年三十早晨,雪停天霁。
透过窗户往外看,远处山像乳白色画卷,太阳从山头升起,照耀在雪山上
稽雁行握住阮钰作乱手,气息乱,他喘两声,才道:“骗你,也想你。”
他会想念阮钰,就像阮钰会想念他,他们是恋人,是彼此放心不下挂念,是冬天第场雪,也是雪后满天繁星中最亮两颗。
空气在升温,两人面对面侧躺,阮钰灵巧地逗弄着稽雁行,问恋人:“你躺着,来?”
稽雁行眼尾已染上薄红,像瓣桃花,他极力忍住某些声音,断断续续道:“不、不要,太、太冷。”
这种天气,那种姿势,会冷。
“看雪也挺好。”
星星也好雪也罢,只要和稽雁行起,阮钰都乐在其中。
过几分钟,阮钰说:“宝宝,你往这边再来点。”
“们已经贴在块,很近很近,还要怎来。”
不够,当然不够,多日思念已积成病态欲望,阮钰想和稽雁行近点再近点,近到每寸肌肤都紧紧相贴,近到再也分不出彼和此。
东西吗?”
阮钰没笑,但声音依然温柔:“不是来给你增加负担,宝宝,你告诉在哪打水,去就行,好不好。”
可阮钰十指不沾阳春水,更别说打水,稽雁行怕阮钰水没打上来,反倒把水桶掉井里。
“你会打水吗?”
“……应该会。”
阮钰点头,手上动作不停,又问:“那躺着,你来?”
稽雁行刚想点头,突然想到件事,红着脸说:“……不好清理。”
阮钰……他也会……总之就是不好清理。
“不会,带包里有,带上,等你快要……。”
……
“好想你,想得快要疯。”阮钰声音有点哑,手也开始不老实,在稽雁行腹肌上打转,“你想吗?”
阮钰副思念成疾样子,稽雁行心疼他,但也有意逗他,他忍住笑意,说:“太忙,没空想你。”
阮钰手动作顿,明显没料到稽雁行答案,但很快,他手继续往下探,叹息般地说:“也行,想你就够。”
他无可救药地想念稽雁行,跨越万水千山也要来见稽雁行面,这就足够。稽雁行可以不想他,更不用走他走过这些路。
他是疯子,是教徒,稽雁行是他锁链,也是他信仰。
“算,们各退步,起去吧。”
阮钰犹豫片刻,还是同意。
打完水烧热,两人简单地洗个澡,便躺上床。
床确实不大,两个成年男性睡在上面略显拥挤,手臂和大腿根都紧紧贴在起,倒也能汲取彼此热度,驱散寒冷。
“如果今天是晴天就好,晚上会有星星,很多很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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