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这就不知道,小怜没跟提起过。想是她在熙春楼待六年,云妈妈要捧她做头牌,平日里赏给她吧
“你去熙春楼后,是如何找到袁朗?此事你要详细说来,不可有半点隐瞒。”
刘克庄在旁听得莫名其妙,不明白宋慈为何如此在意这个叫袁朗人。
“小怜说袁朗长得又高又壮,是熙春楼所有厨役中最有力气,每天傍晚,熙春楼附近街口会有人收泔水,袁朗会按时把泔水桶搬出熙春楼侧门,运去街口倾倒。按小怜所说,傍晚到熙春楼侧门候着,果然等到袁朗出来。请袁朗帮忙收拾小怜金银首饰,他毫不犹豫便答应下来,趁着楼里人都在忙着招呼客人,他偷偷去到小怜房中,把能找到金银首饰全都打包好,带到侧门交给。”
“这些金银首饰现在何处?”
“不知道。”
呸”声。宋慈却丝毫不受韦应奎来去影响,看着牢狱中夏无羁,道:“夏公子,虫娘案如今已由接手,你若不想虫娘枉死,便要如实回答问题。”
“宋大人来查此案,那真是……太好。”夏无羁吃力地撑起身子,镣铐哗啦啦地阵响。
“你不必起身,坐着就行。”
“多谢宋大人。”
“你可认识月娘?”宋慈开始问话。
“你怎会不知道?”
“小怜出事那晚,这些金银首饰原本由背着。小怜翻窗逃出丰乐楼后,韩公子和他家丁都追出楼去,当时也急着追赶,忘拿包袱,等再回到丰乐楼时,包袱已经不见,不知被谁拿走。”夏无羁摇头叹道,“没找到小怜,在丰乐楼外等宿,没等到她回来,又想她是不是回望湖客邸,赶回客邸还是不见她人。第二天四处寻她,始终寻不到,却听人说西湖里捞起具女尸,死是个角妓。担心是小怜,便想着去府衙打听,哪知到府衙门外,刚找到官差问话,说自己是夏无羁,便被官差抓起来……”
“虫娘金银首饰有多少?”
镣铐哗啦作响,夏无羁抬起双臂,环在胸前:“很多,这大包。”
“倘若没记错,正月初二那天,虫娘才首次点花牌接客人。个刚开始点花牌挣钱角妓,怎会有这多金银首饰?”
“月娘?”
“她和虫娘样,也是熙春楼角妓。”
“不认识。”
“那熙春楼袁朗呢?你请他帮忙收拾虫娘金银首饰,想必是认识吧。”
“也不认识袁朗,是小怜说与袁朗相熟,让去找此人帮忙。小怜还说整个熙春楼,只有袁朗会真心实意地帮她,还会替她保守秘密,不让云妈妈知道她私奔事。”夏无羁和以前样,依然称呼虫娘为“小怜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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