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琼州有
座毗耶山，
家在毗耶山下。”
“你妹妹是几时失散
？”
“算起来有八年
，当年她十二岁，出门去河边洗衣服，再没有回来。”
“时隔这
久，你妹妹模样应该早就长变，你还能认出她来？”
“妹妹被拐走那年，刚好到打登年龄，主文婆给她绣面，在她脸上文上泉源纹，那是辈子都洗不掉文身。她脸上有那大片文身，只要看见她，就能认得出来
袁朗摇头道：“没有。”
“你出城后到造纸局，再从造纸局回城，沿途也没看见虫娘吗？”
“没看见。”袁朗仍是摇头。
“那你可有看见什可疑之人？”
袁朗回想下，还是摇头。
去接妹妹。”袁朗应道，“与妹妹失散多年，好不容易才找着她。熙春楼是青楼，不想让她跟着住在这里。锦绣客舍离得不远，将她安顿在那里，想着辞工便带她回乡与爹娘团聚。初四是最后天做活，当时该做都做完，便去锦绣客舍接妹妹，起出城。”
“这说，你是连夜出城，为何不等到第二天天亮再走？”
“妹妹这些年过得很苦，不想再让她吃苦，这才让她住在锦绣客舍，可锦绣客舍花销不便宜，能少住晚，就能多省些钱。推辆车，在车上加篷子，铺被褥，妹妹可以在车上睡觉。推着她连夜出城，能走多远算多远，辛苦点也无妨，能省下不少钱。”
“你是从哪个门出城？”
“清波门。”
宋慈原本以为时间和地点都对上，说不定能从袁朗这里问到些有用线索，哪知到头来还是无所获。他暗思片刻，忽然道：“你妹妹叫什名字？”
“妹妹叫袁晴。”
“听说你是从琼州来？”
“是。”
“你家在琼州何处？”
“从锦绣客舍出城，钱塘门应该是最近吧，你为何要去清波门？”
“本就要往南边走，先出城再往南，还是先往南再出城，都是样。当时夜深天黑，城里灯火多些，又是好走大路，便先向南穿城，再走清波门出城。”
“出城之后呢？”
“推着妹妹往南，过净慈寺，到造纸局，再往前没有灯火，就找块空地停下休息。可停下，却发现身上盘缠不见，又沿路往回找，没有找到，只好又回来。”
旁赵之杰听到此处，神色紧，心想虫娘最后次被人看到是在清波门，沉尸地方则是在苏堤南段，从清波门到苏堤南段路，正好是袁朗出城后走过那段路，时间也正好是深夜，说不定袁朗曾在路上看见过虫娘。他这暗想之际，果然听宋慈问道：“你出清波门时，可有看见虫娘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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