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长什模样?”
“小人只看见那女人侧脸,不敢说她长什模样,就记得她穿着彩裙,肚子隆起不少,看样子怀孕。”
“怀孕?”刘克庄语气紧,“你没看走眼?”
“小人在家里排行老幺,上头有三个哥哥、两个姐姐。两个姐姐都已经嫁人,生过娃,她们有孕在身时,小人是见过。那女人肚子,像小人姐姐怀胎四五月时大小,眼便能看出来。”
“穿着彩裙,那不就是宋慈所说月娘?”刘克庄打赏周老幺串钱,暗暗疑惑,“个有孕在身角妓,韩㣉不但包下整个望湖客邸让她住,还又是仆人伺候,又是家丁看护,竟如此照顾,难不成月娘肚中怀,是他韩㣉孩子?”想到月娘,他不禁想起叶籁讲述,便问道:“腊月十四那天,你们有人在客邸吗?”
,势要抢先作答,可此问出,却面面相觑答不上来。那矮胖伙计道:“韩公子事,小哪里知道?”其他人都跟着附和。
刘克庄正打算另起他问,个杂役缓缓举起手,道:“小人……知道。”这杂役是在场所有人中最为瘦弱个,看起来病恹恹,说起话来弱声弱气。
“你知道?”刘克庄看向那瘦弱杂役,其他人也纷纷投去目光。
那瘦弱杂役点头道:“小人亲眼瞧见。”
“说周老幺,你个扫茅厕,平日里躲在杂房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你能瞧见什?”那矮胖伙计道,“你可别眼红,编些胡话来骗这位公子赏钱。”
众人都摇头,有道:“小腊月初便回家,过完年才来。”有道:“韩公子说,不准任何人回客邸打扰,他话谁敢不听?”有道:“不只是咱们这些当伙计,连马掌柜也是样,都是翻过年来,等韩公子走,才敢回客邸。”
“你们回来时,看见过那怀有身孕女人吗?”
众人都说没看见,个塌鼻头杂役多说几句:“小人回来时,韩公子他们早走,什人都没瞧见。韩公子很是厚道,走之前还特意把房间打扫,犄角旮旯都收拾
周老幺道:“小人平日里除打扫茅厕,确少有离开杂房,身上经常又脏又臭,见到客人都是远远躲开,可……可小人真是亲眼瞧见。”
“你亲眼瞧见什?”刘克庄道,“说来听听。”
周老幺应道:“韩公子包下客邸,是在腊月初,那天小人留下来打扫茅厕,是最后离开客邸。小人离开时,正遇上韩公子他们进来。小人看见韩公子带个女人,还有堆家丁和仆人,起去西湖邸那边。韩公子要招待客人,应该就是那个女人。”
“那女人是谁?”
“小人不认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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