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费番苦心,就
之和数十个家丁穿戴整齐,显然早有准备,再想到方才马墨大吼声后,韩㣉、史宽之等人立刻冲入,显然那声大吼是在通风报信,心知自己十有八九是落入韩㣉提前设好圈套。
早有家丁冲过去替马墨松绑。马墨疾步去到韩㣉身边,道:“公子,他们共三人,还有个叫叶籁,去入口处把风。”
韩㣉道:“进来时,没瞧见有把风。”
“叶籁?”史宽之拿折扇敲打掌心,“记得叶适有子,就叫叶籁,人在武学,莫非是他?这叶籁居然也敢和韩兄作对。这短时间,他定然逃不远。”
韩㣉立刻分派家丁,四处搜寻,追拿叶籁,道:“管他是谁,敢与作对,便要让他知道利害。”
刘克庄见这幕,更加确信自己是落入圈套。身临险境,他反倒镇定不少,整整衣服,拍去浑身尘土,轻描淡写地道:“姓马,挨那多打才肯开口,你这出苦肉计,唱得可真是够下血本啊。”
马墨昨天挨辛铁柱好几顿打,此时仍是鼻青脸肿,但他回到韩㣉身边,立刻恢复贯凶悍神色。韩㣉拍拍马墨肩膀,大有嘉奖之意,道:“什叫作苦肉计?刘克庄,你这话可听不懂。”又笑道,“你们两个驴球,擅闯太师府,想挖什呢?莫非求学太过辛苦,改行做起花匠?”此话出,旁史宽之面浮笑意,周围不少家丁笑出声。
刘克庄也笑起来,道:“求学自然辛苦,不过某些人更辛苦。大冬天,大群人不睡觉,处心积虑地等在这里,还要装模作样,明知挖是什,却不敢当众承认,什亏心事都往肚子里憋,可不比辛苦多吗?”
“当然知道你们在挖什,有什是韩㣉不敢承认?”韩㣉冷笑道,“爹以前任汝州防御使时,养条猎犬,唤作请缨,每次出猎都带着它,相伴十余年之久。两年前请缨死,爹以红毯裹之,亲手葬在这后花园中,还手植株枇杷,每逢岁除,都请来临安最好花匠,给这株枇杷松土粪壤,焚香祭祀,以慰藉老怀。你们竟敢把爹最爱惜这株枇杷树挖断,还敢把请缨尸骨挖出来,看你们是活腻吧。”
刘克庄这才明白过来,为何这枇杷树下泥土会有翻新痕迹,为何会有犬类尸骨埋在此处,马墨又为何要等到他们挖出棉毯中骨头后,才发出叫声招引韩㣉进来,道:“为对付区区个刘克庄,倒是让你韩公子大费苦心啊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