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包下望湖客邸,带虫惜入住其中,客邸里有人亲眼瞧见。腊月十四那晚,你将虫惜杀害,听水房中换过花口瓶,还有地上残留血迹,都是你杀人证据。”
“什花口瓶,什血迹,概不知。”韩㣉道,“府上是有个叫虫惜婢女,因为偷东西,早就被赶走。包下望湖客邸是自己住,从没带过什婢女进去,你居然说有人亲眼瞧见。”
“好,你既然要狡辩,那们就走趟望湖客邸,找人对质。”
“凭什跟你走?”韩㣉脸冷傲,“你们两个驴球,识相赶紧放开,乖乖给磕头认错,时高兴,说不定能饶你们不死。”
“走与不走,眼下可由不得你。”刘克庄让辛铁柱押着韩㣉,往外走去。
势必要跟着偿命。辛铁柱如此勇武,又是忠良之后,他日定是大宋不可多得将才,为个韩㣉赔上性命,实在不值。
当辛铁柱拳头落下之时,韩㣉心中也是悚然跳,此时见刘克庄拦住辛铁柱,他立刻恢复脸狂色,道:“你个驴球,有本事就打啊!”
刘克庄感受到辛铁柱手臂又在隐隐发力,死命地抱住不放,道:“铁柱兄,你是来查案,等找到尸体,自然能将他治罪。你现在打死他,稼轩公怎办?”
辛铁柱听到“稼轩公”三字,怒色稍缓,手臂不再发力,拳头也渐渐松开。
刘克庄确定辛铁柱不再发怒,慢慢放开手,道:“韩㣉,尸体到底在哪里?”
众家丁开始不肯让路。辛铁柱虎目圆睁,怒视身前,凡是他目光所及之处,各个家丁不由自主地缩缩脚,便连马墨也吓得咽咽喉咙。史宽之道:“韩兄万金之躯,万万伤不得,你们还不赶紧让开?”众家丁只好让道,待刘克庄和辛铁柱走过去后,再在史宽之和马墨带领下路紧随。
到得韩府大门,刘克庄和辛铁柱抓着韩㣉刚出门外,迎面赶来大群人,为
韩㣉头发不再被拉拽,但双手被辛铁柱反剪到身后,挣扎几下,辛铁柱手便如铁钳般,令他难以动弹。“尸体?”他面露冷笑,“哪来什尸体?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。”
刘克庄不再拐弯抹角,道:“你在望湖客邸杀害婢女虫惜,她尸体在何处?”
“韩㣉清白无辜,你少来含血喷人。”韩㣉道,“说杀人,你有证据吗?”
“去年腊月间,你包下望湖客邸,没说错吧?”
“本公子钱多得没处花,就喜欢包下整个客邸来住,你管得着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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