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㣉听宋慈这话说得胸有成竹,心中不禁又次惶惶不安起来,心想莫非是马墨?可马墨对自己忠心耿耿,自己又待马墨不薄,实在想不出马墨有什理由背叛自己。难道是当天身在望湖客邸其他家丁?他看看公堂外面,没有在围观人群里看见马墨和其他家丁。他道:“宋慈,你说……说人证是谁?”
宋慈吐出两个字:“月娘。”
韩㣉先是愣,随即笑,道:“你把个盗贼充作人证也就罢,现在居然好意思把个开不口死人推出来。宋慈,
跃,过好阵,才逐渐安静下来。
宋慈道:“叶公子,腊月十四那晚,你进入望湖客邸后,听到什,见到什,还请如实说来。”
叶籁当即将他进入望湖客邸行窃,听见女人惊叫,看见月娘从西湖邸那边仓皇奔出,飞快地逃出望湖客邸,以及韩㣉满身鲜血地从西湖邸那边现身,吩咐马墨等家丁追赶月娘经过仔细讲述遍。
宋慈看向韩㣉,道:“韩公子,事到如今,你还有何话说?”
腊月十四那晚望湖客邸失窃,韩㣉被盗箱子金银珠宝,换作平时,他早就报官追贼拿赃,可当晚他在听水房中杀害虫惜,此事牵涉人命案子,他不敢对外声张,没有报官,只能吃这个哑巴亏,还吩咐家丁将墙上“来也”留字擦去,却不料今日叶籁突然自认大盗身份,出面当堂做证。韩㣉原以为叶籁亲眼看见他杀害虫惜经过,心中惶惶不安,此时听完叶籁讲述,才知道叶籁并没有亲眼看见这幕,顿时恢复底气,道:“姓叶又没亲眼瞧见杀人,虽派家丁去追月娘,可本人又没去追,什虫惜和月娘,她们就算死,与又有何干?”
“那你倒是说说,你当晚为何满身是血?月娘又为何深夜慌张逃走?”宋慈道。
“……那晚喝醉,自己跌跤,流鼻血,不行吗?”韩㣉道,“月娘深夜逃走……那是因为当是她偷箱子金银珠宝,要抓她问话,她当然要逃。”
“你还要强行狡辩?”
“个人张嘴,凭什姓叶说就是真,说就是假?”
“你说得对,个人张嘴,单凭叶公子人做证,别说你韩公子不服,在场诸位当中,想必也会有人不服。”宋慈忽然话锋转,“可方才说,有两位人证。除叶公子,还找到位人证,此人腊月十四那晚也在望湖客邸,不但看到你满身鲜血,还曾亲眼看见你杀害虫惜。只要请出此人做证,再与叶公子话相佐证,想必你便无从狡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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