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英当然高高兴兴说好,苏和婉眼睛看着木英,说起话来却意有所指:“但你能不能帮个忙啊,让你阿寄哥别这笨笨傻傻,老是被人欺负——根筋,可是要吃苦头。”
苏枕寄根筋事情实在太多,随便就能拎出个十件八件。平常小孩挨打知道躲知道跑,他就不懂。那天下着大雪,苏和玉在气头上,苏枕寄还生生去接那两鞭子,当场就站不起来,跌在积雪里。苏和玉说让他反省,他去哪里不能反省,可他就那跪在雪地里,等苏和婉来找他时候,眼睫毛上都挂霜。
可他在那种情境下,还能用冻僵手从怀里掏出支用手帕层层裹住、尚带着体温珠玉发簪。他还记得那天是他娘亲生辰,也并不为自己受委屈而介怀,只是用那双清澈眼睛看着苏和婉,说:“没有想惹她生气。”
想起这些,苏和婉默然叹口长气,盯着苏枕寄发顶,抬手敲他
是听说苏枕寄跟人动手,还把人打得头破血流,连缘由都没问,拿马鞭抬手就是两下,那厚实棉袄都被打烂,苏枕寄好些天走路都挺不直后背。
念此木英就想去讨他高兴,说:“阿寄哥,爹说做蜜枣,让等会儿拿点过来给你,你不要不开心。”
苏枕寄并没有什表情,只是摸摸她头,应声好。
木英是街头那家卖甜果蜜饯木掌柜家小女儿,从小总爱跟着苏枕寄身后跑,苏枕寄也不像别小崽子嫌她太小不乐意跟她玩,也愿意带着她,时间长两个人倒有点像亲兄妹。
送走木英,苏枕寄就去后面换衣服,刚换完出来就听见有争吵声音,苏枕寄在院中稍微站住些会儿,听出来是他婉姨在说话:“阿姐,你何必这样呢?们已经来到这个地方,没有人会认出你。平日里教他东西,他只要看眼就能记住,可你不让他学武,要让他平白浪费这种天赋吗?”
苏和婉诸如此类絮絮叨叨说许多,但是苏和玉直没有出声,直到苏和婉再次说起武功事情,苏和玉终于说话:“你让他学什?武功是下作方法得来,你也要让他学下作东西吗?”
苏和婉再出来时候,看见苏枕寄坐在店门前,和木英两个人分吃蜜枣。此时阳光正好,已不是正午时灼眼亮度,放眼望去能看见远处长江水。苏和婉就倚着门框笑着看他们,并不出声打扰。
但苏枕寄却突然回过头递给她个纸包,说:“婉姨,吃蜜枣吗?”
这会儿木英也反应过来,啊声,笑说:“说怎闻到香香味道,原来是香香婉姨过来。”
苏和婉伸手接过来,也笑,对木英说:“那婉姨回头也送你盒香粉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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