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烟笑笑,说:“这便是刚刚说,他们不会轻视你原因——夫人从未学过武,曾经也是名门闺秀,为这桩婚事,与家中再也不来往。这等神仙眷侣趣闻,江湖上谁人不知?公子倒是迷糊。”
郑褚修若有所思,时没有答话,如烟又轻声唤他,他才好像回过神,笑笑,说道:“是糊涂,心想要拜访柳大侠,忘记人家难处,是不是。”
柳昔亭不乐意去和他们起吃酒,每日让阿四陪着,勤勤恳恳地去查账收账,他刚把账本整理好,那两个又是刚刚吃完酒才回来。
柳昔亭有些没好气,但仍然上前扶把,看向文知,说道:“怎回回都是他喝这多?你点事也没有。”
文知笑说:“又不是酒鬼。”
青泓拍拍文知肩膀,说:“这世上还真有这样巧事情。”
这几人说到投机处,有时连白天黑夜都顾不上,情谊日渐深厚起来,郑褚修便再次提出想去拜访柳问霁。
这件事卓青泓已经和文知通过气,两人说辞总千变万化,却让人挑不出错处,郑褚修心内却疑窦渐深,因为前几年唤月岛并非如此。柳氏夫妇是好客之人,只要有人引荐,下名帖,多半都能见上面,更何况卓文二人与柳问霁这般交情,不至于连个书生都不能带上唤月岛。
夜间郑褚修与如烟说起这件事,有些唉声叹气:“看来这等手无缚鸡之力书生之流,还是入不得人家高手眼,竟然连张名帖都不能递进去。”
如烟宽慰道:“卓大侠可不是这种人,更何况公子你出生名门,旁人哪有轻视之理。”
东倒西歪卓青泓刚躺倒榻上,突然抬手,说道:“说谁是酒鬼?”
文知笑声,去给他倒杯茶,说:“谁醉得倒在床上,谁就是酒鬼。”
卓青泓不争辩,伸手接茶水,手也不见他抖,稳稳当当地喝完,刚把茶盅送回对方手中,他又躺,说道:“听闻公子爷把帐都查清,多谢啊。
郑褚修看着她,问道:“那你说,为何唤月岛如今却去不得?”
如烟迟疑片刻,说话也变得小心翼翼:“现在江湖传言纷纷而起,东剑西刀名头无人不知,如今那把刀已然病倒,想坐盟主宝座那些人哪有好惹,柳大侠不愿沾惹是非也是有可能。”
郑褚修叹口气,说道:“且不说柳大侠武功盖世,就是他这两个拜把子兄弟都并非俗人,哪里对付不几个心怀不轨杂碎?”
如烟半坐起身,轻抚他心口,说道:“那是自然,只是柳大侠对自己夫人视若珍宝,恐怕不愿意让她也卷进这些江湖乱流之中吧。”
郑褚修握住她手,问道:“柳大侠夫人,必然也有自己独门绝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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