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知笑笑,说:“说起这个,大概就要说到十五年前。”
柳昔亭立刻算下,说:“十五年前,卓叔才十七八岁吧。”
文知说:“是啊,正是年轻气盛时候,他常用那把扇子上挂个扇坠,也已经是十几年前老物件,送他扇坠那个人,曾经和如烟姑娘感情颇深。那时青泓见她沦落风尘,受人欺凌,便出手相助,可惜太年轻,学艺不精,被冒出来几个练家子打得找不着北,反而是得人家姑娘援手,才路逃出去。”
柳昔亭纳罕会儿,才疑惑道:“既然那位姑娘这厉害,怎会落到那种境地呢?”
文知笑道:“那位姑娘可不是寻常人物,没打听到她师承何人,只知道是出来替师门抓叛徒,所谓沦落风尘,不过是障眼法罢。”
卓青泓听到文知话脸色立刻就变,神色都沉,问道:“怎回事?”
文知忙上前来,把郑褚修信拿给他看,说:“郑兄说是得罪位高手,那高手掌打来,如烟姑娘又是手无寸铁之人,大夫说伤到肺腑,只怕是撑不过去。”
卓青泓迅速看遍信,眉头紧锁,说:“但是夫人生产在即,们不能随便离开。”
文知看他十分为难,便说:“你与如烟姑娘这多年交情,应该对她是放心吧?”
卓青泓抬眼看他,说:“你有什主意?”
柳昔亭说:“卓叔这精明人还会被骗啊,还以为只有他骗别人份儿呢。”
文知笑着敲下他头,叹道:“那时知道真相,不当回事也就罢,但人家送东西,给允诺,他到现在都不肯从那场梦中走出来。”
柳昔亭像是想到什,时没有说话。
文知又说:“那位神秘姑娘到底是要回去,如烟是真被自己父母卖到青楼。那位姑娘临走嘱托青泓,请定不要让如烟受委屈。这多年过去,他们也都不复往日模样,青泓却直记得这个承诺。”
柳昔亭沉默些会儿,才说:“既然答应人家,
“不如只把如烟姑娘接过来,请宗神医看看,旁人仍然不许上岛,你看这样,是否妥当些?”文知说。
卓青泓看看文知,说:“去和大哥商量下,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死。”
说罢卓青泓便急匆匆地离开,柳昔亭还没弄明白是怎回事,凑过来问:“这封信上说,是真是假?”
文知叹口气,说:“应当是真,郑兄信中还放只玉钗,那是如烟姑娘最宝贝只,青泓看就知道。”
柳昔亭见卓青泓这般紧张,又想起之前梳拢宴上听如烟说起事情,忍不住问道:“卓叔和如烟姑娘到底有什交情,还没见他对什事情这样上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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