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问霁说:“这段时间总是心怀忧虑,对昔亭有些疏于关心,多亏你们替教导。”
卓青泓说道:“待夫人顺利生产,们小公子还是得大哥亲自教导才好,小孩子长得太快,有些事情耽搁,是很难弥补。”
柳问霁笑笑,说:“你说有理,前段时间那个小姑娘待在府中,他倒是日日都很开心,现在人家走,他身边又无同龄人为伴,难免孤单。倒是有心想让人家留下来,只是祖孙二人另有想法,也不好强求。”
卓青泓玩笑道:“大哥,你对昔亭婚事太过随意吧,夫人知道又要不高兴。”
柳问霁说:“只是留下来,又没多说什,人家愿意嫁,没有什不满意,若是人家不愿意,随时可以走,又不勉强。夫人心思细腻,怕昔亭小孩子心性,今日喜欢明日不喜欢,耽误人家。”
这位姑娘只受掌,几乎经脉尽断,纵然有把握让她苏醒,苏醒后能否如常人般行走、坐卧,却是难以保证。这种掌法并不立刻致人死地,而是断经脉震肺腑,如此阴毒手段,只在神鹰教手中见过。”
柳问霁看向卓青泓,说道:“若此事是有人故意图谋,怎会用上神鹰教?这等邪众,江湖上人人唾弃,们又是怎招惹上他们?”
卓青泓嗤笑声,说道:“想要柳家剑谱人数不胜数,谁能保证他们就不想要?”他说罢转向宗施於,说道:“如烟姑娘就拜托先生。”
宗施於眉头直未曾舒展,只说:“定尽力而为。”
待送走宗施於,卓青泓说:“但凡与神鹰教交手之人,难有个活口,幸好宗先生见识广博,不然真不知道该怎办才好。”
卓青泓听这话笑声,觉得这话让柳昔亭听见估计又要郁闷好几天,那些倒霉枯枝乱叶肯定要遭殃。但是他没说出来,只说:“他可能比你们想象要执拗多。”
这几日卓青泓时时关照着如烟状况,汤药逐渐能喂下去,只是人总不见转醒,就这昏迷三日,宗施於每次看
柳问霁轻轻叹口气,揽上他肩膀,示意他出来说话。
两人走到庭院中,四下寂静,柳问霁才说:“宗先生有个女儿,今年该有三四岁,前段时间失去音讯,他写信向求助,也尽所能拜托各地能人异士,只是到底没有任何消息。”
卓青泓露出惊色,说道:“都说神鹰教邪功便是以幼女为药引,宗先生是怕……”
柳问霁摇摇头,说道:“时至今日,仍然没能打探到任何消息,只怕是凶多吉少,相关事宜你不要主动向他提起,以免引他伤心。”
卓青泓点点头,叹息道:“如今们也如叶扁舟,只求自保,也不便多生事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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