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昔亭看看他,说:“当然想……但是不能……”
“不要说能不能,”岑书白打断他,说道,“只要你想,你就能做到。”
柳家灭门事已过去月有余,这种大事早已传遍,即使是远在北方苏枕寄也总听说有关此事消息。刚开始他还总缠着寺里消息最灵通小沙弥问东问西,现在听大家都在聊,他反而生起气来,不仅不问,听别人说起还会立刻没笑脸,转身就走。
空禅和尚虽然总以捉弄自己这个呆头呆脑小徒弟为乐,但见他这几日举止异常,似乎常怀心事,便鼓动晦明带他下山玩上几天,省得让人觉得他和柳家像是有什不得关系似。
往常师父给假,苏枕寄都是最高兴,这会儿晦明都已经陪他去距离灵泉山最近最热闹小镇子,但他仍然副有心事模样。
上见到吞雪剑真容没有几个人——如果他拿出柄有模有样废铁,说这就是吞雪剑,并且当众用自己邪功断刃折兵,让所有人都认为吞雪剑根本不堪击,这多年所谓东剑不过是吹嘘罢,你该怎办?”
柳昔亭噌地站起身,怒气冲冲道:“吞雪剑并非那些寻常兵刃能比!他这样刻意折损父亲名声,是什用意!”
岑书白也不去平复他怒气,反而笑道:“还会生气,那就还有救——你先把肚子吃饱,就把这件事前因后果,细细说给你听。好不好,小公子?”
柳昔亭后知后觉有些羞惭,坐回去,泄恨般吃完最后几口,便急切地盯着他看。
岑书白说:“想让给你传递外界消息,可以,但是往后不准再跟客气。”他说着表情正经许多,又说:“说过往后供你驱使,就绝不食言,你不必因为受点照顾便这般过意不去。明不明白?”
此处说是最近,但是距离灵泉山也有很大段距离,就算是凭借晦明轻功身法,都很难在天之内赶回去。
苏枕寄知道师父和师兄好心,无论如何也不能
柳昔亭抿抿唇,点头道:“知道,但你不必……说这种话,没想怎驱使你。”
岑书白笑,说:“往后你会用得着,到时候自然知道该怎驱使。”
柳昔亭仍然心事重重,看着自己已然残废右手,觉得所谓报仇雪恨都变得遥不可及,更遑论岑书白这个高手却说要供他驱使,柳昔亭觉得这种话说出去定会让人发笑。
他这想,也这说:“再也使不成剑,和残废有什区别,你这些话让外人听见,别人会笑话你。”
岑书白与他说话总是温声细语,此时却骤然变神色,几乎是疾言厉色,语气强硬,问道:“那问你,你往后还想不想使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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