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昔亭说:“那个委托本就是特意为他留,若是再让他看那个,他该起疑。”
岑书白在旁坐下,说:“游仙阁这些年已经足够引人注目,像你今日所做之事,不要再有第二次,会很危险。”
柳昔亭从怀中摸出那把小飞刀,说:“只知道她名字中有个‘寄’字,但是偏偏他也有……不奇怪吗?”
岑书白说:“那你不妨问问,他有没有姐
越隐杨说道:“游仙阁榜首,想见见而已。”
寻桃却察觉到他心不在焉,也不咋咋呼呼,凑过去问道:“公子,那个人你认识吗?”
越隐杨看向她,说:“倒希望是认识人。”
回到府中,“越公子”刚在书房坐下,个满脸疤痕跛子就端来茶水,问道:“是你要找人吗?”
这个跛子正是当初带柳昔亭投奔穆府岑书白,而这个化名“越隐杨”越公子,也就是改名换姓柳昔亭。
“既然不远千里来到苏州城,醉风楼可是全苏州最好酒楼,阁下就不要着急走,吃顿饭用不多长时间。”
苏枕寄想也是,便又坐下,说:“公子今天赠玉佩,就当欠公子个人情,来日必当回报。”
越隐杨面带笑意,给他倒酒,说道:“言重。”
苏枕寄看他左手执筷,说道:“公子惯用是左手吗?”
他刚问出口,那个小丫头却生气,说道:“你这个人,怎还管别人用哪只手?”
只是十年来访遍名医,用尽良药,他右手仍然不能恢复到当初样子,如今只能勉强执勺,写字都再也不能。
柳昔亭长叹口气,神色郁郁,说:“庄晓到底是怎看……哪有描述个男人用肤白貌美,还以为……”
岑书白笑声,说:“是个男人?不是你要找小姑娘?”
柳昔亭说:“很奇怪,觉得他神态动作都十分相像,但是脸上无疤,又是个男人……”
岑书白倒不惊讶,说道:“那把小飞刀没有拿去确认吗?”
苏枕寄见她上前就往后躲,忙说:“无意冒犯,只是在想,若是习武之人,左手使剑和右手使剑会有什不同而已。”
那个越公子说:“是天生如此,并不觉得有什不适。左手剑与右手剑相比,剑身走向和锋刃朝向会与大多数人惯用右手剑不同,也很容易凭借些痕迹让人认出来,使剑者惯用并非右手。”
待宴席散去,寻桃跟着越隐杨上马车,颇为不安地念叨两句:“这个人也太奇怪,怎莫名其妙说你手?你还把玉佩给他。”
越公子却明显有心事,好半天才回她话:“这不怪他,是找他来。”
寻桃这下更不解,说道:“你找他做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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