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为何还来?”柳昔亭心思转,说道,“怎,是有人时常夜半约你见面?你才半点怀疑都没有,就这赶过来?”
苏枕寄不解道:“谁要大半夜在这种荒无人烟地方见面?”
柳昔
于是苏枕寄看向信纸上所写:“今夜亥时,西郊湖边凉亭叙。”他犹疑片刻,莫名觉得信上字迹十分眼熟,他又想:“难不成那个神秘人是曾见过?”
今夜亥时,月明如洗。
苏枕寄如约到湖边,座翘檐凉亭立于水中央。他看四处无人,心说那人武功定在自己之上,为何还要寻这样僻静之处,莫非是为无声无息地把他杀掉?
他正暗自思忖,见有人已在凉亭之中。月色虽然明净,到底已是半夜,苏枕寄费很大力气仍旧没能看清亭中之人身形。
虽然担心听到什令自己心惊之事,但是苏枕寄仍旧提气跃,脚尖掠过水面,留下点点波痕,转瞬人已到达凉亭之中。
”
柳昔亭站起身,说:“按计划去做吧,时间应该够用。”
苏枕寄被那个戴斗笠人搅得心烦意乱,时不时还要想下那位越公子到底要说什,搞得更是头大。他想来想去想不通,倒是好几天没能睡个好觉。
他知道自己想不明白,便打算去找苏和婉问问,但是想师兄已经到苏州城好几天,但是自己自从那次后好像没再见到他。
苏枕寄想着师兄这次来定是要把自己带回去,但是又觉得自己这样躲着不见也不是很好,但他又想,自己并不知道师兄现在何处,也不算故意躲着不见。
他刚刚踏入,才觉得此人身影甚是眼熟,对方转过身,他仍然下意识地做出防备姿态。
“以为你不会来。”
苏枕寄有些震惊,打量他半晌才确认对方是谁:“越公子?”
柳昔亭眉毛轻轻挑,说:“你不知道是邀你?”
“你那封信又没有写名字,上哪里知道?”
这自宽慰番,苏枕寄便不再纠结,正欲去寻苏和婉,却突然瞧见自己桌上不知何时多封信。
苏枕寄拿起来翻看,并未看到写信人姓名,前几天不愉快经历霎时涌上心头,他想:“那人既然想要命,定然会再次找上门,上次是走运,这次怕是又要拿娘事情来引上钩。”
苏枕寄并不太相信那个神秘人所说话,但是又觉得那人行踪诡秘,为何不直截当杀自己,偏偏要对他说那多奇奇怪怪话。
他心中拿不定主意,但是仅仅“赤毒花还活着”这条诱饵,也能引他上钩。
苏枕寄把信翻来覆去看好几遍,见信纸上还印着支梅花,心说:那种人,长得像江洋大盗,竟然还会用这风雅信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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