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枕寄听他这说撇撇嘴,说:“用留芳斋糕点拿捏。”
柳昔亭笑说:“那你来不来。”
苏枕寄语气也终于轻松许多,说:“你就是变,变得很狡猾。”
柳昔亭悄然移步到他身侧,挨着他肩膀去看月色下湖面——夜风吹开乌云,皎洁月光落在水面上,发出粼粼亮光。
“明天你来,送你只新柳哨,你什时候想见,就到越府来,只要你吹响这只柳哨,就定会来见你。”
柳昔亭长长地叹口气,说:“那听你,但是希望你定答应件事。”
“什?”
“和约定个日子,让在今年入冬之前,至少见你面,这个要求不过分吧?”
苏枕寄想会儿,才轻轻嗯声,说:“那你想在哪天见?”
柳昔亭说:“当年送你柳哨还在吗?”
两人在乍起夜风中默然对立半晌,苏枕寄才开口:“没有那说。”
柳昔亭这口气还没有松下,又听见他说:“你现在不介意,也许只是因为久别重逢,你是时高兴。再过段时间,你就会发现,和你记忆中那个人已经有许多不样地方,那个时候你可能就会介意。”
“阿寄……”柳昔亭上前步,看着他模糊侧影,说,“那你想怎办?”
苏枕寄看着他眼睛,说:“还是……就当作是第次认识吧。”
柳昔亭没再靠近他,说:“第次认识,还是早就认识,这有什关系吗?”
苏枕寄侧头去看他眼睛,说:“以前你也是这告诉。”
他说着突然笑声,说:“婉……嗯,当年那个阿婆
苏枕寄点点头,说:“但是时间太久,它点也不响。”
闻言柳昔亭却顿时大感安慰,面上神色也快活起来,忙说:“明日再送你个,你定要去见。”
大概是怕他拒绝,柳昔亭说:“有个地方只有知道,你不用担心会被人发觉。”
苏枕寄嗯声,说:“会尽量……”
“留芳斋近几日做新糕点,也会并带过去。”柳昔亭立刻补句,说,“会直等你。”
“当然有。”苏枕寄似乎还有什话想说,但他顿顿,只说,“如果现在们仍然能相处愉快,自然也会成为朋友。”
但柳昔亭从他欲言又止模样里却像是看出什,试探性地问道:“你是不是觉得,以前对你好,只是因为那时你是姑娘家,是为把你娶回家才对你好?”
苏枕寄不说话,还别开脸。
柳昔亭有些着急,凑过去想看他表情,又说:“好吧,就算是。那从们最近认识以来,对你冷淡吗?”
苏枕寄说:“那怎能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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