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昔亭看着他,认真道:“其实直都没有想明白,你都躲着不见,为什还是要把钱攒够?”
苏枕寄奇怪地看看他,说:“又不是打算永远不见你。”
说起这些事,总会勾起更多不太愉快往事,因此这些日子来,没有人会主动提起。但是回忆就在那里,况且还有些没有弄明白事情,总要拿到阳光下说开、说明白。
“那你……”柳昔亭踌躇地没有问出口。
苏枕寄看看他,说:“以为,只要能让你好好活着,别都不在乎。但是……那时候很难过,想,是不是有更好办法,不至于变成现在局面……”
苏枕寄不可思议地看着他:“你也嫌弃!”柳昔亭啊声,大感冤枉:“没有!只是想让你快点好起来!”
看他这个当真模样,苏枕寄就没再继续为难他,只是哼声,说:“想喝酒。”
柳昔亭说:“喝酒,喉咙就更难好。”
苏枕寄脑袋往他身上倒,咬牙切齿道:“等好,要往他们屋子里放堆鸭子!”
柳昔亭就摸着他头发看着他笑,什话也没说。
被就要下床,周通又嚷嚷道:“觉得应该去当大夫,你看,立刻就能下床。”
柳昔亭真担心这间屋里要发生事故,快步走过去,赶紧推他出去:“别说,你快出去吧,别说。”
苏枕寄手上已经抓住茶盏,扬手就要扔,慕容玉淡淡道:“宋代青瓷杯子,你确定要扔?”
十分珍惜钱财苏枕寄果然愣愣,柳昔亭赶紧回过身来哄这个,说:“你快回去,衣裳都没穿齐整,小心着凉。”
只要周通来,整个院子都得鸡飞狗跳,现在还是苏枕寄下不床,不然更要大闹通。
“阿寄,”柳昔亭摸着他头发,说,“没有那多‘早知道’,若总是去想那个不存在‘更好选择’,们就永远不能向前走
越是喉咙不方便,苏枕寄越是闲不住嘴,抬头看着他,质问道:“你笑什?”
柳昔亭立刻辩解:“不是笑刚刚事情。”
“你不心虚你解释什!”
“真不是,”柳昔亭抿唇笑笑,“想起你‘千金’。”
“那个有什好笑。”苏枕寄还沉浸在刚刚愤怒中。
柳昔亭好不容易送走两尊大佛,决定下次绝不轻易放他们来做客。
苏枕寄这会儿还在生气,蒙在被子里不露头。柳昔亭扒拉下,说:“阿寄,你出来透透气。”
苏枕寄突然掀被子,气冲冲道:“他们两个欺负个,你都不帮骂他们!”
柳昔亭惭愧道:“吵不过他们。”
他凑过去亲下苏枕寄气鼓鼓脸颊,说:“晚上熬点梨子吃吃,喉咙会好得快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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