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把开刃小刀。
单子淮对食指在刀刃上摩挲两下,心跳得厉害。
“你等。”单子淮阻止苏哲聿继续跟着自己,叫苏哲聿站在原地,苏哲聿身边是家小小杂货铺,老板已经收摊,只有很昏暗光线从半掩卷帘门透出。
光线衬着单子淮背影,哪怕
“他又不着家,喜欢在这块棋牌室赌,以前没钱吃饭会在这个门口蹲着,如果运气好他赢钱就能拿到些生活费。”
“运气不好呢?”
单子淮指指后面个墙角:“般会在哪个角落打吧,嫌败他财运。”
苏哲聿垂下眼,几乎不知道该怎去回应单子淮袒露往事。
“然后就再找他,直到他愿意给钱再离开。”单子淮摇摇头,那时候他还没有满十六周岁,没法去打零工,只能试图依靠着万有福。
个怎样大人。
晚上时候单子淮真准备动身,说要去找次万有福,还掏出个事先准备信封,里面数量似乎还挺沉甸甸。
“之前在便利店打工结下来工资。”看到苏哲聿露出不理解表情,单子淮解释道:“这些是和单然这些年学费和生活费,想和他两清,这样以后要摔这破罐子也摔得彻底。”
见着单子淮把信封塞到口袋里,苏哲聿只觉得有种难言滋味溢满胸腔。
他难以想象单子淮这些时间都在考虑些什,或者说这久,单子淮直都在考虑什。
但是他当时错得离谱,他就不该奢望“依靠”这两个字,没有人可以让他依靠,这是单子淮在母亲离开之后学会。
单子淮抬头,和苏哲聿对视上,对方看自己神情认真。
“没事,这次陪着你。”苏哲聿安慰道,好像在安慰过去事情,又好像在安慰现在自己。
单子淮很早就在盘算着,怎去让万有福开口承认自己犯罪事实,威逼或者利诱,各种想法变成今晚行动。
口袋里是装钱信封,还有支录音笔。
边照顾受过伤害妹妹,边企图找出这些散落碎片,拼凑成整个可以让万有福绳之以法事件。
刚刚见面时候,他还轻飘飘地和单子淮说有什困难克服不,他说得多轻松,就有多伤人吧。
但是好像也是因为刚刚认识时候,哪怕被这些绝望现状和不甘缠绕着,面前少年被提到未来时候眼睛总还是明亮亮,让他莫名有种心之所向感觉。
单子淮要去地方并不远,跨个区,同样是片白墙黑瓦窄巷老房,里面闪着好几家棋牌室光线,单子淮往里面指指,说这里治安不太好,说话小声点。
“你怎知道这里?”苏哲聿有些疑惑,很少有学生会走这条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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