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逐渐不
“总不能是
妹妹主动勾引
吧？”
单子淮故意这样子问道，果然万有福就顺着单子淮意思承认道：“就是你那丫头片子主动啊。”
“她自己主动？”
“对啊！”
单子淮手上劲松
下，但是刀子还抵在万有福脖子上：“那你说说，她主动什
？”
看到万有福居然也露出恐惧神情，他猛地腾起种报复对方快感。
单子淮没想把事情做过，他只想问到自己想听话就收手，但是此时行为略略超过预期被情绪支配着。
“这样子感觉好吗？完全没有抵抗力气。”单子淮说着，手肘又偏些。
小刀碰破到万有福脖子上皮肤，滴血渗出来。
万有福吓得连连喊叫着，可是单子淮动不动地，他只是眼光冷冷。
单子淮把万有福堵在墙上，那个缠绕着他无数时日噩梦，噩梦里和山般高，总是殴打他万有福已经变成过去式。
刀片对准万有福脖颈，单子淮又次问道：“你是不是对然然做过什？”
“之前不都说吗？那丫头疯！疯懂不懂？！”
“她没疯。”单子淮继续重复问道：“你对单然做过什？”
“那是你疯，你们全疯！当时不就说，你要说上过那丫头片子，那你们有证据吗？”万有福坚决不承认，就和他当初在派出所破口大骂嘴脸如出辙。
“她啊，就像你妈样，主动靠近，攀上，主动岔开腿，主动”
后面污言秽语灌入脑中，单子淮听不下去，本来勉强平复情绪忽然又被挑起，气得手不住抖动，几乎拿不稳刀片。
万有福声音消失，因为他被疼痛和窒息感觉贯穿，只能无力地捶打单子淮掐着自己手腕。
现在他再用下力，是不是彻底就有个断。
那个罪有应得断。
“叔叔，这块地方没人管。”单子淮语气平静地说道：“催债讨债，恩怨情仇，都总在这种肮脏巷尾解决。”
“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你打，那时候叫再大声，不也是这般没人管也没人理。”
“你对单然到底做什？”
小血珠好似断线似滴落下来，甚至滑到单子淮手上。
“说！说！分明不是故意”
“这不是在问你要证据吗？”
感觉到万有福在使劲挣扎，单子淮手偏偏，刀刃微微陷入对方皮肤，但是没有割破。
单子淮现在力气已经足以抵抗过万有福，万有福没能挣脱得掉他掐着自己手腕。
他似乎害怕，没再动。
“那时候和单然年纪还小，你不要以为会放过你。”单子淮凑近万有福脸，他说这话时候，心情平静地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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