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自己看上去有个家,却无处避雨,更没有力量和勇气去变得和单子淮般强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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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日早晨,苏哲聿没有开闹钟,睡到自然醒,他想看时间,却发现手机已经自动关机
他感觉自己和顾珍关系总是有些不上不下尴尬,两人似乎都想要对对方关心多点,但是两人都不知道如何去表达这种心情。
苏哲聿非常迅速地解决掉自己晚饭,逃般地回到自己房间,他把手腕上手表拆下来放在书桌上,这几乎是苏哲聿每天习惯性动作,不过今天手指忍不住在表带上“清风出袖”这四个字多停留下。
初中时候,自己父亲终于扛不过病魔,走之前就把自己叫到身前,从自己嶙峋手上摘下这个手表。
在之前记忆里,父亲严格,不苟言笑,总是在研究所里很少回家,甚至苏哲聿更希望自己父亲还是不要回家比较好,毕竟每次回来他都会严格检查自己学习进度,并且给他布置新要求。
记忆里顾珍和自己父亲关系素来不好,两个人很少说话,更多只是简单交流下关于家挺琐碎或者是孩子些情况。
苦。”
“知道。”苏哲聿苦笑下:“是好好考虑过。”
“以后这种决定不可以个人做,还是要和大人商量。”
“好。”
苏哲聿把剥好柚子递给顾珍,顾珍摇摇头说太酸,吃胃不舒服。
虽然父母房间里摆着结婚照,顾珍笑得很幸福,结婚照边上是张看上去年代很久远胶片照,年轻父母都穿着黄领子学士服,在大学门口笑得灿烂。
他知道自己父母校园相识,恋爱长跑进入婚姻,最后似乎只剩下地理不清鸡毛和父亲草草撒手人间。
时遇到对人,但是不代表世都是对人,顾珍对婚姻失望或多或少也有隐射到对自己态度上,母子二人关系总是好似隔着什。
他时常会想起刚刚认识单子淮时候,单子淮抱着单然,明明是副难以接近模样,但却好像是个骨子里温柔人。
真好,虽然单子淮看上去没有家,但是他其实已经撑起个家,温暖又强大。
苏哲聿只好自己拿起来块慢慢吃着,确实很酸,他忍不住眉头皱起来。
“妈,你多住几天吗?”
“不住,也是临时赶回来。”看到顾珍副疲倦样子,苏哲聿也猜到顾珍肯定是坐整天火车,心里有点不是滋味。
顾珍回来得突然,苏哲聿只好下楼外带两份馄饨打算当晚饭凑合下。
吃饭时候仍然没有什话说,顾珍在垂着头处理自己工作上事情,苏哲聿先前递给他招生简章被顾珍又拿到自己身边,不知道是不是也想好好研究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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