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烧卖太油,你昨天吐过。”单子淮指指塑料袋里烧麦:“你喝粥吧,烧卖吃。”
“还吐?就说早上起来胃疼,还以为是饿,还干嘛?”
单子淮还是没回答,准备给烧麦钱动作停顿下,收回手再补句:“差点忘,昨天你还弄碎个玻璃杯,这钱就抵啊。”
“啊?昨天到底干啥?发疯?”
“没发疯,就是个劲想睡马路。”单子淮回答。
只要单然和这样子人没有联系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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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回去时候,宿舍门已经关,单子淮从楼窗户翻进去,醉周锐睡得很安稳,此时单子淮鼻血还没有完全止住,他找纸巾赛鼻子上,边把沾血迹衣服换下来搁桌子上。
本来想等鼻血止住再去洗漱睡觉,结果因为身体太累,等再醒来时候,冬天冷色调阳光已经贯通整个宿舍。
后面周锐床铺上乱糟糟,没有人,单子淮趴在桌上睡夜,本来就酸痛腰现在更难受,他艰难得调整坐姿,正巧扶腰起身时候,撞见周锐拿着外卖上楼。
犯儿子吧。”段书涵笑道,不屑得耸耸肩:“毕竟有其父必有其子,这个道理他都不懂。”
“不管你做什事情,但是单然不该接触这种事情,她不能接触这种事情也不该接触你,你离她远点。”
“是,才十六岁。”段书涵笑笑:“还是个好孩子。”
说完,他把地上铁棍捡起来,扔给单子淮包自己口袋里面纸。
“马上估计要来人,你快走吧。”他说着,又背对着单子淮,神情淡淡地往外看。
“你这是怎啊。”
被周锐说,单子淮这才注意到自己桌上用来擦鼻血纸巾没有来得及收拾掉,沾着血衣服也还大落落地摆在桌上,上面血迹已经干涸成深褐色。
“你”周锐明显早上就在措辞:“不会喝醉把你打顿吧?”
“不是你打。”单子淮把桌面上狼藉收拾,语气轻轻:“但你确实喝挺醉。”
“昨天你怎带回去啊,都断片,啊,你怎被打,谁打你?”周锐股脑问题问出来,单子淮懒得回答,只是接过周锐点外卖,见里面是周锐买早饭,两个烧卖碗粥,还外卖瓶醒酒茶。
“你……”单子淮想再说几句,可外面传来很大喧嚣,段书涵朝自己使下眼色,让他快走。
单子淮只好止话,原路离开。
到楼下时候,果然好几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,单子淮也不明白都是些什人。
段书涵到底在做什,放贷?打手?催债?
单子淮心里有无数疑惑,但是他也不是很想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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