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个是林徽音。陆小曼与徐志摩热恋时候,已经对林徽音饱含醋意,到婚后两人感情出现诸多暗流,徐志摩到北京工作,时常
小曼从事创作,也证明这个看法。
不管是谁,希望把恋爱对象塑造成自己心中女神模样,结果都是要失败,徐志摩个案也不例外。虽然尽力为陆小曼说话文人如陈磊庵努力建立陆小曼多才多艺形象,但事实上她才与艺倾向于中国旧文化(她是个票友,也爱画国画,曾拜刘海粟为师)。不管徐志摩如何幻想把陆小曼带上新文艺创作路,最后他也要面对事实:他最爱恋那种“才”,陆小曼并不具备——不是她完全没有尝试,而是她兴趣并不在此。
再看徐志摩身边朋友,无论是男是女,没有谁会认为个过惯官太太生活摩登女子是他们心中“新女性”象征。徐志摩到北京教书谋生,陆小曼却坚持不肯迁居,要住在上海,不管她原因是翁瑞午,还是像张幼仪所说,在上海容易买到鸦片,都不会为他们所谅解。对徐志摩寄以希望师友固然对陆小曼没什好感,连向愿意为女性说话江冬秀也劝徐志摩干脆和陆小曼离婚算。由此可见,在徐志摩朋友圈中,陆小曼占着怎样位置。
诚然,客观情况让人感到不愉快,倒不定会引起嫉妒之心;关键是当事人本来有没有嫉妒倾向。陆小曼是个善妒人,们从件事看得很清楚:徐志摩和她谈恋爱时候,曾经把旧日记交给凌叔华代为收藏,原因是其中有他当年追求林徽音时记录,他怕陆小曼翻出来看见,会引起大风波。如果陆小曼不是处处表现出醋娘子模样,徐志摩何必连日记也不敢放在家中?
除会吃醋外,陆小曼也是个自视很高女子。和徐志摩苦恋之际,她饱受家庭和社会压力,就说过这样话:
自小就是心高气傲,想享受别女人不容易享受得到切,而结果现在反成个切都不如人人。
由此们知道陆小曼除妒意强以外,也爱把自己跟别女性比较。她与徐志摩交往、结婚之后,没想到要长期面对另种“新女性”评价标准。从前在自己熟悉圈子被捧得高高在上,现在以同样方式过生活,却有很多人表示不以为然,这样情况最容易打击自信。本来“心高气傲”陆小曼失去安全感,因此对别人会拿来和她相比对象就难免感到嫉妒。
招来嫉妒对象
让陆小曼嫉妒人,必定是徐志摩圈子里那种新女性;更重要是,这个人和徐志摩定有密切关系,让她觉得自己即使和徐志摩结婚,未必就因此而胜过对手。
这样女性,在徐志摩当时生活中明显有两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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