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班里来个转学生,高高瘦瘦浑身透着孤傲,有种别小孩没有特殊气质,总之看着很不好惹。老师让他做盛旖光同桌,盛旖光就有全校最好看同桌。
盛旖光很高兴,当即将自己零食分新同桌半,但新同桌没要,也拒绝和他有交流,几乎都是他自说自话。甚至后来因为他和别同学课间玩闹,不小心把新同桌笔碰掉,新同桌主动画三八线和他进入冷战模式。
时间久盛旖光便很少会去打扰傅竞泽,偶尔越三八线也会在被发现前悄悄收回来,两人相安无事地当2个月同桌,直到有天午休盛旖光被高年级堵在楼梯角,傅竞泽帮着他起揍人,两人关系好转点。
当然打架代价就是叫家长,放学后盛旖光妈妈就来,盛旖光被揪着耳朵顿训。
趁着妈妈和班主任说话间隙,盛旖光捂着被扯痛耳朵挪到孤零零站着傅竞泽身边,小小声问他:“你爸爸妈妈呢,不用过来吗?”
“你心跳好快。”
盛旖光莫名不敢回头,此时此刻才察觉到自己说那样多话,做那样多动作其实是种掩饰,从傅竞泽出现,从他出乎意料地维护自己,从得知段练是他表弟,自己就没有平静过。
这不是种很好情绪,盛旖光不喜欢,也不想让傅竞泽发现。
可傅竞泽总是那讨厌,那自以为是。
盛旖光努力稳住呼吸,否认傅竞泽说法:“不是吃醋,天太热。”语气相当坚决,至少说服自己。
傅竞泽没什情绪地抬眼,以平常口吻:“他们来不。”
于是盛旖光就以为傅竞泽爸爸妈妈都不在,觉得他好惨,邀请他跟自己回家吃自己妈妈做饭。
那之后盛旖光又对傅竞泽热情起来,以为是个面冷心热仗义好同学。
“旖光,为什。”傅竞泽又将问题问边,似乎确切想要个答案。
盛旖光思绪被拉回来,想明白困扰自己问题。今天傅竞泽会护着他,就和小学时帮他打架样,
傅竞泽捏住他尖细下巴,稍稍用力让他面对自己:“那为什来找段练?”
盛旖光感觉傅竞泽眼底有种很难懂东西,并不陌生。像天与海相连不知终点,像山巅雪粒被风带走不知落点,是极深渴望与克制到极致仿徨。
傅竞泽从来不会这样,他从来都是坚硬、冰冷,没有人可以改变他,也无法让他共情,像是天生情感匮乏。
盛旖光想到第次见傅竞泽,那会儿他上二年级,因为捣乱又个子高,被老师打发到后排个人坐,别人都有同桌就他没有;别人有人可以说小话他不可以;别人能画三八线他不能。
盛旖光很不开心,他想找人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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