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顿下,又说:“不需要话拒绝就好。”
盛旖光看着他把用完纸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,又神色平静地回到驾驶座,看着比自己心情更不好样子,实在是难以理解。
傅竞泽是闹什。无缘无故
傅竞泽只是沉着而冷静地吻他,不碰触他身体任何地方,却也不允许他躲开。
盛旖光反应慢半拍地去推傅竞泽,另手往下遮住不想被傅竞泽发现地方。
说不上是因为难堪还是因为什,盛旖光像煮熟虾全身上下都红透。
受困于狭小空间,盛旖光使不上力气,只能泄愤般用牙去碰傅竞泽唇舌,企图让他知难而退。
傅竞泽不愧是和他斗多年死对头,被咬得满嘴血都不松口。
盛旖光揪着柔软座椅使劲往后躲,眼睛睁得大大,眼眶残留红晕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怜。
没做过事盛旖光是不可能认:“你胡说,没有!”似乎只要声音够大就能证明清白。
傅竞泽充耳不闻继续迫近,让盛旖光退无可退,有力手臂抵住车框:“今晚提多少次丁觉?还想去找他?”
冷冽低沉声音卷席着冰粒擦面而来,盛旖光原本忿忿不平,此时怔住。傅竞泽因为丁觉生气?
可这有什好生气,他和丁觉关系好傅竞泽又不是不知道。在盛旖光看来,傅竞泽简直莫名其妙、不可理喻。简言之,傅竞泽在找茬。
不知过去多久,盛旖光疲惫又麻木地睁着眼睛,连头发丝都顺服地贴在头皮上,恍惚间听到拉链被拉开声音。
来不及有什反应,就听傅竞泽意味不明:“挺快。”
咸腥气味迅速在车厢蔓延开。
盛旖光脑中轰声,什也来不及想迅速把裤子拉上,恼怒又惊恐地看向傅竞泽:“不许说话!你变态啊!”
傅竞泽抽张纸巾,不紧不慢地擦拭着手指残留液体,神色自然到像什也没发生过:“不用太在意,履行丈夫职责而已。”
傅竞泽似乎没有耐心等盛旖光回答,接着又问:“丁觉就那重要?”
此时此刻两人之间最后点距离也没有,鼻尖相抵着,盛旖光被迫与傅竞泽对视着,被他呼吸缠乱。在那双暗不透光眼眸里,盛旖光只能找到自己。
“傅……”刚发出个音节,唇瓣上软软、湿湿,下唇被牙齿磨得发痒、发烫。
紧接着齿关被攻开,薄荷凉与不知名炙热温柔又强势地缠上舌尖,掠走盛旖光每寸呼吸,似乎空气都成粘稠状。
这是第次在清醒状态下,他和傅竞泽接吻。与半梦半醒时候截然不同,五感灵敏异常,他能清晰感受到身体随之而来变化,能感受到傅竞泽每个细微动作,甚至是睁着眼和傅竞泽对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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