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状态正是盛旖光期望,可没来由并没有很自在,就像本来很想吃甜品超时送达,欠些滋味。
他和傅竞泽从小学二年级做同桌,缓慢地成为好友,又迅速成为死敌。旷日持久较劲中,没有这样持久冷战,更不存在这样毫无道理矛盾。
总是要有个原因,譬如傅竞泽比他多考几分,譬如他投篮比傅竞泽多,譬如大扫除时他不小心把傅竞泽椅子弄坏,有值得不爽理由。
盛旖光看着手机屏幕显示
酒吧灯光很晃眼,音乐声嘈杂,各色各样人往来着。距离音源最近地方聚集最多人,他们随着节奏摆动身子,将所有不愉、疲累抛开,随心宣泄着。
盛旖光抿口酒,看得起兴。
张舒赫忽然说:“小光,怎觉着你不太对劲呢?像头回来。”
盛旖光还没回答,费也南先说:“他老公管严,难得出来。”
邓哲接话:“是啊,别说酒吧,门都不怎出。”
?
从他来到这里,所有变化都出乎他意料,与他曾经想过截然不同。他不会想到自己会和个男人结婚,那个男人是自己死对头、情敌。情敌变情人、好友变陌路,走向太过离奇。
傅竞泽这个人像块冰冷石头,行素、诡计多端,让人捉摸不透。
盛旖光不知道35岁他怎样和傅竞泽相处,85岁他反正是无法想像喜欢上傅竞泽。
想到傅竞泽,盛旖光抽空看眼手机,说起来作为合法伴侣,他和傅竞泽沟通少得可怜,交互信息还不如和费也南多。
张舒赫惊讶:“至于吗?成年男人还怕被谁欺负?小光你硬气点。”
费也南笑无情嘲笑:“你看他乖得,像个上课小学生。”
盛旖光立马瞪过去:“说谁呢啊?”反驳归反驳,盛旖光也是后知后觉自己被傅竞泽带偏,出来玩坐那端正是要干嘛。
盛旖光干脆站起来:“去洗手间。”去扑个冷水脸醒醒脑子。
将自己关进厕所隔间里,耳边清净下来,盛旖光又想到傅竞泽。从昨晚各自回房间,他们到现在句话也没说过,他熬夜玩游戏傅竞泽也没有管着他,两人相当和平。
他和傅竞泽聊天列表更像个备忘录,傅竞泽会说:“今晚加班,不用等。”、“去晋市出差,大概3天。”、“去F国参加论坛,回来给你带礼物。”诸如此类,而他只会回复“好。”像机器人之间对话。
没有新消息进来,盛旖光收起手机不再看。
吃完后几人从火锅店离开,去费也南提前预订网红酒吧。
酒吧老板是费也南朋友,给他们预留位置很好卡座。
盛旖光是第次来这种地方,不免多些好奇,四处张望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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