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旖光很没有耐心地把电影关掉,影院霎时陷入沉寂黑暗,他对傅竞泽说:“你好烦人,吵到睡觉,也吵到看电影。”
傅竞泽又似乎听进点警告,因为他很快就对盛旖光说:“对不起。”
可盛旖光下意识觉得他对不起不只是对今晚,好像有更深层东西,是自己现在无法想明白。
盛旖光努力认真想想,找到点其它,他向来是个大度人,生气总不会持久,于是没有点不情
就在傅竞泽想直接说出时,盛旖光轻软语调传来:“是傅竞泽啊,你有什事?”
未等傅竞泽想好个答案,盛旖光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:“你不是在出差吗,怎这有空,还管晚睡。你真很爱管人。”
傅竞泽眉眼柔和下来,很低地笑声:“嗯,对。”
盛旖光似乎很不满这个回答:“又骗,答应不管还管,跟结婚就是为名正言顺管吧,你这个人真是。”
终于找到合适形容词,盛旖光补充道:“心机。”
目事你可就是狼心狗肺啊!
梁萧话很多,就像盛旖光还愿意同他表达时那样,无论用什态度,总有那样多话要说。
傅竞泽忽然很想听盛旖光声音,很想听他说点什,什都好。
或许在这样个雨夜,盛旖光会需要个人陪着。
拨号铃声响很久,遍又遍,直到傅竞泽终于踏进机场大厅时接通。
傅竞泽回应得很快:“不是。”
盛旖光不知道傅竞泽是在否认前面,还是后面,不过都没有关系,他保留自己意见。
晚上喝酒后劲很大,他睡会儿脑子变得昏沉沉,他对傅竞泽说:“晚上喝酒,喝超级多,所以不要和争论哦,会说到你烦。”某个小酒鬼很有自知之明警告。
傅竞泽显然没有听进去,因为他又说:“不会。”也不知道是不会什。
盛旖光半睁着眼睛,投影布上电影画面还在继续,不过他要过好久才能反应过来电影里演什。
盛旖光声音听起来很轻很软,迷迷蒙蒙似乎是刚醒,他问:“谁啊?”
傅竞泽短暂地沉默下,在原地停住:“。”喉结轻微地动动,心头阴霾在听到盛旖光声音刹那消散开来。
取而代之是他自己都没来得及发觉欢欣,毫无道理,只是听到盛旖光声音,他就被彻彻底底安抚到。
那端也安静将近分钟,盛旖光浅浅呼吸声通过话筒传到耳畔。
傅竞泽几乎可以想象出他现在样子:半梦半醒地躺在床上或是沙发上,看也不看便接电话,栗色短发柔软地散开,有几缕被睡得翘起来,而他试图召唤涣散意识辨认来电人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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