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旖光正出神,手机里突然又传出傅竞泽声音:“记得上药。”似乎刻意等着盛旖光重新靠近。
盛旖光被惊吓到,手机从手里滑下
傅竞泽问:“撞疼吗?”
盛旖光低垂着眼帘,感到有些意外,他想下才如实回答:“挺疼。”认识这多年他和傅竞泽很少会平和地聊天,更不用说受伤时被傅竞泽关心,连帮忙买个药都不情不愿,可偏偏他每次受伤总能碰见傅竞泽。
傅竞泽:“让林泊声去帮你检查下,你先别乱动。”
盛旖光不知道他说是谁,但想到自己受伤位置立马拒绝:“不严重,睡觉就好。”说完又催促傅竞泽挂电话,他现在不太想听到傅竞泽声音,又莫名地不想自己把电话挂断。
傅竞泽默默,或许是想明白什:“卧室里有医药箱,你先上药。”到底是没把自己要提前回国事告诉盛旖光。
电话那端仍是嘈杂着,傅竞泽清冽低沉声音准确地闯入耳朵,不顾警告又是声:“老婆。”熟练极。
傅竞泽声音很好听,似此时这样缓和时,裹着随性与温柔,震得盛旖光耳朵酥酥麻麻。
空茫世界里轰鸣声,盛旖光湿润眼眸缓慢聚焦,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黑。似乎回到傅竞泽离开前那个夜晚,软嫩掌心被烫到,变得湿漉漉。
盛旖光下意识地张开手,让那温度散开,整个人陷入种迷茫。
四周很安静,只有话筒里传递彼此呼吸声。
盛旖光没有想太多,顺着自己心意再次催促:“知道知道,你快去休息吧,很晚。”
傅竞泽没再说话,也没有把电话挂断。盛旖光烦躁地扯扯皱巴巴衣摆,干脆回到榻榻米上,把手机扔得远远。
影厅里安静下来,盛旖光才听到外面如瀑雨声,这场雨比那个晚上大得多,却少许多骇人,可能是灯光明亮缘故。
盛旖光静坐会儿,又没忍住把手机拿回来,将天气预报城市调到傅竞泽所在。很巧合,傅竞泽那边下着更大雷雨,不宜出门。
看来傅竞泽至少要等明天才会回来。
傅竞泽忽然开口,认真地告诉盛旖光:“改不,从在起那天开始就没想过和你分开。”
盛旖光按住胸口,本能地从榻榻米上起身去摸索影厅灯开关,定是因为太黑,他心跳才会这样快。
脚下个踉跄撞上桌角,桌上花瓶、杯子掉落地,噼里啪啦恰合他现在心绪。
傅竞泽呼吸紧:“旖光,发生什?”
盛旖光捂着被硌疼髋骨,缓慢地挪动到墙边,灯亮起来时才贴着冰冷墙壁低声回应:“酒喝多,平衡性好差,撞到桌子。”直接略过傅竞泽前面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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