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竞泽不用他说也能猜到是个什情形,严肃道:“盛旖光不只是爱人,还是完完整整他自己,他需要被尊重,和每个普通病患样有权利知道自己真实情况。”
看着好友也正色,傅竞泽继续说到:“泊声,你是朋友,理解你会天然地偏向,可和盛旖光感情不
林泊声笑容不变:“怎能说骗呢,只是说最坏可能。说严重点,你才有机会表现嘛。别说你不是为你老婆回来,就你工作狂,能和工作比下也就是你老婆。”
傅竞泽语气有点冷:“你吓到他。”
林泊声扶额,无语好阵才不满:“傅竞泽,是倒八辈子霉和你交上朋友,见色忘友也没你这离谱,是为谁啊?不是他今天能乖乖让你抱?”
傅竞泽不为所动,眼睛看向诊室门口:“那也不能吓他,他胆子小。”
林泊声沉默几秒,心说你老婆都敢给你甩脸子还胆小,不过对着傅竞泽冷脸还是保证道:“行,下不为例。”
头将他从车里打横抱出来。
尽管是早上,来医院挂号看病人也不少,停车场几乎停满车,不时有人向他们张望。
盛旖光被看有些不自在,小声地对傅竞泽说:“可以自己走,走慢点没有很疼。”
傅竞泽脚步不停,将盛旖光抱得很稳当:“那就是会疼,有合法丈夫在跟前,为什不利用下?”
盛旖光沉默几秒,找不出反驳理由。虽然但是,被合法丈夫抱下好像也没什。
林泊声本以为就算完,没成想傅竞泽又说:“你逼他脱裤子?”
以傅竞泽对盛旖光解,伤在那个位置他是绝对不会给人看,哪怕疼死也会忍着,除非是强行。想到这里,傅竞泽看林泊声眼神锐利几分。
林泊声呼吸窒,顿时想扇自己几个大巴掌,没事大清早瞎跑什。
“这个你可以和盛旖光确认,绝对没逼他,他自己脱,而且只隔着手套摸下。”
林泊声就差对天发誓,不过到底也没敢说是因为盛旖光先被他吓住。
盛旖光从他颈侧将脸移出来,大大方方地向周边看。他们已经走出停车场,走在通往医院门诊路上。像他这样被人抱着虽然不多,也还是有。
盛旖光安下心来没再说什,将手里雨伞举高些。
林泊声帮他们提前挂好号,傅竞泽抱着盛旖光直接往诊室去。
盛旖光跟着医生去做检查时,林泊声踩着点过来,先是对着傅竞泽上下打量番,而后十分不留情地嘲笑道:“啧衣服都没换身,现在知道着急知道哄人,早干嘛去?”
傅竞泽不接他话,反而不太友善地提出质问:“你骗他说会瘫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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