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竞泽捏住他下巴,强行将他脸转回去。
盛旖光这才看清楚傅竞泽神情,傅竞泽不太笑,可笑起来是十分好看。
此时傅竞泽就是笑着,很轻很浅,零星笑意铺在眼底,傅竞泽没有觉得被冒犯,他告诉盛旖光:“刚才是意外,知道。从法律上说,你可以对做任何事,无需解释,无需理由。旖光,做你想做就好。”
盛旖光觉得傅竞泽给他很大权限,像是家长无底线地纵容自家熊孩子,说你不用勉强履行义务,尽管享受权利就好。
从来没有人这样对他说过,哪怕
不会是诈吧,盛旖光等几秒才睁眼,装作真才醒样子缓缓才同傅竞泽说话:“到家吗?怎不叫醒?”
傅竞泽看着盛旖光努力掩饰模样,好心地没有揭穿他:“刚到。”
尽管盛旖光不知道他为什要这样说,可不追根究底就是最好。
盛旖光扯开安全带起身,没想到傅竞泽反应那慢都不知道让下,他抬头唇瓣就撞到傅竞泽脸上。
傅竞泽脸出乎意料软,导致盛旖光竟然没有第时间就移开。
盛旖光没多想,把腿从台上收回,整条腿都蜷进毯子里,找个舒服姿势假寐。
等到确认盛旖光看不见后,傅竞泽才不紧不慢地换回前进档,将车子平稳地往家开。
停车入库时盛旖光还没有醒,傅竞泽静静看他会儿,俯身靠近。
与此同时,盛旖光垂在身体两侧手指偷偷蜷蜷,努力装作睡着样子。
盛旖光在察觉傅竞泽靠过来时就醒,可是这个时候睁眼未免太尴尬,而且他其实有点好奇傅竞泽会对他做什。
等到他想起来不该这样时,傅竞泽已经主动把脸移开。
傅竞泽吃似乎是短效感冒药,只管用点点时间,他现在声音比之前更哑:“今天酬劳吗?”
盛旖光有些惭愧,不敢看他脸,他没想到这种时候傅竞泽还会开玩笑调节气氛,比以前好太多。
没等他回答,傅竞泽又说:“酬劳就不必,不需要你做违心事。”
原来不是开玩笑啊,盛旖光偏着头努力组织语言想要解释清楚:“不……”,刚开个头,就被傅竞泽打断。
傅竞泽这个人有什想法总爱藏着,比如早就喜欢他事,要等到很多年后他问,傅竞泽才说出来。
好像也不太爱惜自己,湿衣服可以直不换。
盛旖光胡乱想着,傅竞泽气息也在他紧张中越来越近,他甚至感觉到傅竞泽纤长睫毛扫过他眼皮。
就在盛旖光快绷不住时,那道来自傅竞泽气息停住,停在几乎要贴上距离。
傅竞泽突然说话:“醒就下车。”很平静语气,像是早就意料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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