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竞泽很快回答:“红黑相间,环状花纹。”
过几
盛旖光低垂着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,思绪乱糟糟怎也理不清,他觉得自己变得不像自己,爱胡思乱想、爱纠结,不像以前那简单可以做出决定。
大概过二十分钟,车子在最近医院急诊部楼下停下,傅竞泽刻也没耽搁地绕过车后,将盛旖光抱下来大步往急诊室去。
耳畔传来傅竞泽沉而急促呼吸声,盛旖光靠在他肩膀上,逐渐回过神来,清淡好闻薄荷味像剂安定,让他躁动情绪有些缓和。
傅竞泽脚步很快,盛旖光要用力抱住他脖颈才能让身体稳定,让自己心脏不至于跟着快速起起落落,让自己有心思冷静些。
盛旖光抬眸看着傅竞泽绷紧下颚线,轻声:“没有很难受。”除些痛觉,已经没有其他感觉。
太太长什样。可根据他长久观察,傅总不像传闻中那样不在意傅太太,起码傅总身边从未出现过其他人,出差时也只记得给太太买礼物。
虽然不明白自家老板这样说原因,薛文达还是很快应下来。
直安静看着窗外盛旖光听到这话,下意识转头看傅竞泽,心中思绪纷杂。不让薛文达再喊傅太太,是因为傅竞泽被他困扰到吗,生气吗,还是别什原因。
事实上直到现在盛旖光也没习惯傅太太这个称呼,虽然法律上他和傅竞泽是婚姻关系。但他也没有刻意去纠正过,听着也就听着,去纠正反而奇怪,毕竟他“失忆”事不是每个人都知道。
今天傅竞泽却特意指出来,分明不久前还总要喊他老婆,现在连傅太太都不让人叫。偏偏是今天,盛旖光莫名有些失落。
傅竞泽垂眸看他眼,脚步没有丝毫减缓:“先检查。”
盛旖光点点头,很快意识到傅竞泽看不见,又开口:“好。”
急诊室里上个病人刚好出来,傅竞泽抱着盛旖光放到看诊床上,立在旁等待医生检查结果。
“记得蛇长什样吗?”医生边查看伤口情况,边问到。
盛旖光当时什也没看清,当然回答不上来,求助地看傅竞泽。
盛旖光不知道原因,也不敢开口问,因为他也解释不清。他从来没遇到过这复杂事,不像考试或者比赛,有明确衡量标准,有老师教练把关。
傅竞泽扫眼盛旖光,视线在他逐渐低落下去眉眼停留瞬便又迅速转开,与薛文达交待拖车和现场清理问题。
盛旖光心中空落落,有种自己做错事情感觉,或许在知道傅竞泽心思时候,就该马上和他保持距离。
傅竞泽再好,他也不能白白享受傅竞泽好而什也不付出。
连朋友也不该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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