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重酒气也掩不住口腔里血液腥甜味,盛旖光被他搅和得忘记其他事,连为什生气都忘记,舌尖有样学样地侵略回去,绝不在他跟前认怂。
等到终于分开时,两人唇瓣间还连着几缕暧.昧透明丝线。
盛旖光唇瓣肿压根不能看,气息又喘又乱,可在注意到傅竞泽唇上惨状时,心里憋闷散很多。
不过盛旖光还是及时板着脸,先发制人:“谁让你到这里来?还敢随便亲!”
撇开唇瓣被蹂.躏出深红,傅竞泽眉眼仍是往常清冷,平静到没有发生什样。
盛旖光喝多酒,走得又快,动作个没刹住就撞进傅竞泽怀里,额头碰在他温软唇瓣上,因着酒意发酵,唇瓣印在额头上有些微凉。
刚才没注意看清,闻着味儿有些熟悉,盛旖光本能地凑到傅竞泽脖颈仔细嗅嗅,确认。
然后发作起来:“傅竞泽,离,唔。”
似乎是猜到盛旖光想说什,傅竞泽先步捏着他后脖颈将他脑袋从自己脖颈间拎出来,直接把他嘴堵住。
傅竞泽吻细细密密如张网,将盛旖光兜头笼住,不给他思考间隙,也让他憋闷得越发难以忍耐。
好像刚才非要搂着盛旖光亲人不是他。
即便是被质问,傅竞泽也瞧不出什情绪波动,只是视线垂落在盛旖光酡红脸上,语气平平:“接你回家。”
如果不是醉酒,盛旖光应该能及时注意到傅竞泽眼底幽暗。但酒意将他蒙蔽,只够顺着情绪去看自己认为。
盛旖光气鼓鼓地把傅竞泽推开,冲他嚷嚷:“不是说今晚不回吗?怎,你今天就非得给做次司机啊?怕觉得你这个丈夫不称职,不肯乖乖地和你呆在貌合神离婚姻里,怕趁着失忆和离婚被人说负心影响你完美形象?还是说看以前死对头被你管得服服帖帖很有意思?搬家不是答应得很利索吗,刚还说送出来呢,也不见你舍不得。现在回过味来,觉着放跑这好哄傻子可惜是吧?拉着亲亲抱抱耍流氓,早干嘛去?你当咱俩是什,炮.友吗?”
说到这里盛旖光又觉得炮.友两个字很不准确,这长时间里傅竞泽也没碰过他,停留在亲亲抱抱,不起也就是用手帮他弄出来过次。就连他主
傅竞泽是什意思,除亲他还会做什,哦还会送他走。
盛旖光气得去推傅竞泽脸,不想让他挨着自己,甚至用力咬口傅竞泽放肆地往里钻舌头。
上来就亲,还不如费也南呢,费也南都知道要哄哄郁原才行,会说好听。
傅竞泽说什,还不如哑巴呢。
然而盛旖光咬得越凶,傅竞泽亲得越狠,像是在同他斗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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