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冉很想说,傻子,你根本不需要承担这些额外责任。
他还想说,丈夫算什?丈夫是这个世界上最擅长伤害另半群体。
但他终究没忍心拒绝,浅浅道声“好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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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病那场后,袁冉和宋知舟关系似乎贴近不少。
袁百梁平日忙于工作,几乎对他不闻不问,而孟清兰表面功夫做得又极好,是以袁冉只能硬生生扛下那饥寒交迫两个月。
孟清兰对他掌控,直到袁绮鸢远走异乡后才渐渐变弱。
他得继承权,个人自由逐渐增多,后面还去国外读书,算是彻底放飞,对孟清兰也没儿时那多顾虑。
然而,回到上面宋知舟提那个问题,要问他是否每年都会祭拜许芝?
答:很遗憾,没有,即便他很想。
袁冉是十五岁才回袁家,袁百梁对掩盖他身世事颇费些功夫。
对外,他宣称袁冉是孟清兰生在国外小儿子,从小就在国外陪伴孟清兰父母,鲜少回国。
这个理由很合理。
袁百梁人生第桶金就来自于孟清兰家族扶持,靠着孟家鼎力支持,他从码头货运小老板,点点脱颖而城临城新贵。
那孟家二老,向他讨个娃娃承欢膝下,倒也没什不妥。
譬如,袁冉离家时会和宋知舟报备行程。
宋知舟偶尔拿小本子画速写,请袁冉当模特,对方也不会拒绝。
来二去,两人似乎回到高中那会儿“虽然八杆子打不着,但意外能聊上几句”关系。
宋知舟在钤园生活很简单,也很低碳环保——用人话说,就是袁冉绝对不会过那种生活:早睡早起,看书、画画、倒腾花园、偶尔还给杂志供稿。
宋知舟虽然不会干涉袁冉玩乐自由。但每逢对方
袁冉偶尔觉得自己也挺下作。
在衣食无忧放荡生活和自己母亲之间,他毫不犹豫选择前者。
见袁冉迟迟不说话,宋知舟猜不出原因,只能试探着提议,“不如下次陪你起去祭拜你妈妈,如果你愿意话。”
“起?”袁冉没想到宋知舟会说出这种话,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。
“对啊。”宋知舟伸手握住袁冉放在被子外微凉手掌,“是你丈夫,陪你祭拜先母,是再份内不过事。”
从孟清兰立场来说,要接纳丈夫不忠行为已经足够羞耻,更别提容忍这个行为“恶果”——袁冉。
既然明面上孟清兰就是袁冉亲生母亲,那许芝身份就极其尴尬。
许芝是袁冉封尘身世,是孟清兰心上疤,也袁百梁抛之脑后秘密。
袁冉刚到袁家时,就被“全权”抛给孟清兰,行踪由对方手掌握。
第年,他擅自跑去祭拜许芝,孟清兰盛怒之下断他两个月生活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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