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笑容依旧和煦，语调也温和得可以，但只要
走近，就莫名觉得压迫感强得不行。
“别紧张，过来坐。”宋知舟在身侧
沙发空位轻轻拍。
小助理身子僵得像木条，脑袋却活络得很，摇得
“
进去给客人调下空调温度。”
“新鲜出炉小蛋糕，让客人也尝尝吧！”
小助理势单力薄，又是萌新中萌新，面对如狼似虎老油条们，不敢拒绝，更不敢答应，只能硬着头皮照单全收，遍遍往贵宾室里送东西。
闷头进，闷头出，根本不敢看宋知舟哪怕眼。
“请等下。”
因为不常来五楼，领宋知舟来贵宾室时没有选择条更隐蔽路。
等注意到整个办公大厅都在朝自己方向“虎视眈眈”时，他心里才后知后觉声“不妙”。
后半段路，小助理几乎是用保镖式遮挡护送着客人前行。
奈何踮起脚也要比宋知舟矮上大半个头，累得他叫苦不迭。
好不容易送人进
贵宾室，他才放下心，道声“马上给您上茶”，没想到刚出门就差点被乌泱泱人墙压扁。
—
“宋先生，您请喝茶。”
小助理战战兢兢奉上茶水。
“谢谢。”
宋知舟看着摆桌红茶/绿茶/橙汁/咖啡，糖果/核桃/饼干/蛋糕，保持着得体笑容。
“会不会太巧……”
正想着，份完整企划被发到开发部聊天群里。
姚安予扶扶眼镜，即刻点开，目十行扫完。
“诶？有点意思诶。”
刚感慨完，又有封新邮件进邮箱——居然是前几天投递简历某公司人事回复。
进来贵宾室后就直很安静坐在沙发宋知舟突然开口。
“您、您请说。”
小助理转过身，别说手，连脚都不知该怎
放，内八着扣在起。
他不敢看宋知舟，也不是单纯在害羞。
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，总觉得这位宋先生和初见时感觉不太样。
来人有男有女，高矮胖瘦，有认识也有不认识。
唯共同点是：眼里有光。
“天呐！里面那位是？”
“贵宾室本来就是负责接待。”
“新买茶叶！给客人沏杯。”
“您客气。”
小助理飞快鞠躬，又准备溜。
他不敢在这贵客身边近距离留守，又怕离远显得怠慢，每次送完茶水点心就在门口候着。
桌上那五花八门东西也并非都出自他接待。
说起来也是后悔。
点开就见标题写明是面试邀请。
大拇指来回滑动在企划与面试间。
好半晌，手机界面终于不再跳转，定格在面试通知页面。
单手拉到回复栏，迅速作回复。
五分钟后，姚安予重新拿起掌机，投入进方才未能打完战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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