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边说边费力地将衬衫下摆塞进腰带。
“别急。”宋知舟劝。
“急!”袁
上午十点。
楼下正在清扫地面帮佣突然听到从二楼传来阵凄厉嚎叫。
他吓跳,赶忙放下扫帚往就打算往楼上赶,可还没走两步却被身后声清朗嗓音打断,“去就好。”
小帮佣立马后退,给宋知舟让出路。
就见对方缓缓脱下为培土而戴深色手套,轻轻掸去膝头浮尘,整个过程不紧不慢,和楼上慌乱嚎叫格格不入。
可还没在黑暗中准确聚焦,就被对方重新捂住眼睛。
像是要惩罚他擅自扯掉绸带,身后撞击比开始更加强烈,袁冉在浪高过浪感官侵袭下,被迫放弃抵抗,到最后,连□申卩今也变成喑哑气音。
他能感到体力正在被疯狂透支。
陷入深眠之前,他似乎听见宋知舟在耳畔说两个字,但那声音实在太轻,可能也许,是声:“抱歉。”
……
突然进入让袁冉有瞬间失神,破碎□申□今冲破压抑和忍耐,断断续续从努力紧抿唇瓣间出逃。
每次撞击都比以往更加鲜明。
是,宋知舟向如此,每到此刻便像换个人,似乎他那聪明脑袋瓜,对于性,永远只有等同于野蛮入侵释义。
疼痛、撩拨、摩擦、黏腻,夹杂着兴许只是幻觉微妙快意。
人类适应性果然强得可怕,通过前两次“交锋”,此时此刻他已经能够勉强承受下对方毫无章法蛮横进攻,不再像那晚那样鬼哭狼嚎。
宋知舟信步往楼上去,跨上最后阶楼梯同时,也觑见个人影朝他这里飞奔过来。
伸手拦,“慢些,这是楼梯。”
袁冉顶着头乱发,眼睛底下有明显乌青,领口处还若隐若现暧昧青紫痕迹。
袁冉此刻最不想见就是宋知舟,他唯犹豫是直接下楼还是先把宋知舟踹下去,然后再下楼。
“去去去,赶时间。”
八点闹钟准时敲响。
而凌乱被褥间,软绵绵躺着人却点没有要醒来意思。
安神柑橘香氛蜡烛已经燃烧见底,只修长手将残余蜡烛底座扔进垃圾桶,又顺手按掉高亢闹铃音。
白净漂亮指尖顺着被褥纹理路向上,虚虚悬在那布满自己印记光滑肩头,却始终没有落下。
“做个好梦。”
但承受力也不是无限,当对方缓缓退出,当他松口气以为终于结束,还没来得及缓神,就被蹴然翻转,整张脸毫无预警陷落枕面。
脑中警铃大作。
“已经两次!”他惊叫着提醒。
而回答他是从身后长驱直入新轮冲击。
袁冉伸手扯掉眼睛上绸带,艰难地转过身,想喝止住对方无节制索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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