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自己画,总有种熟悉又陌生感觉。水彩富含水分,笔尖划过纸张像鸽子用喙梳理洁白羽毛,上色过程像细学覆盖地面,画得温柔又明亮。
池砚有点不好意思:“你怎把它拿出来?”
许橙意不答,问过画是谁。
池砚:“没有谁,偶然画出来。”
画家不止能描摹自然之物,当然也能创造。
傅予在书架挑本书,坐在自己专属座椅上看。与其说座椅,不如说吊椅,像被刻意做成弯月形状吊椅,旁边还有个火箭模型。
搞文学朋友,思想总是奇奇怪怪,社长长许橙意没听懂,但是同意。
现在社长路过火箭,转着钥匙去库房去布料。
池砚也有自己角落,他趴在有顶灯桌子上画画,许橙意抱着布料路过时,看到他在画蜉蝣生物。
越来越看不懂。
社团活动日定在每周五,明德有是活动室让他们发挥天性。
加入篮球部、棒球部之类居多,漫画社、电影社也是每个年级热门社团。祈寒山在机器人社,许橙意在服设部。池砚初中在生物社,出意外退社后,许橙意觉得他既然这喜欢画画,就把他抓过去浑水摸鱼。
池砚偶尔也产出些设计稿,但是对打版制衣完全没兴趣。
许橙意狂踩缝纫机时候,池砚画昆虫画到手和鼻子都发黑。
傅予在新闻社,不过有时他也会和他们待在起看看书,今天祁寒山无精打采,他就背着祁寒山起行动。
但是那幅画有点不样,如果说没有原型、不诞生于自然反而有悖美学逻辑。
就像植物学家全副武装进山刚下车,就在路旁就发现他此行目——株极为珍稀植物。
要是外行人问为什,被
柜子里存放着池砚以前画,许橙意把布料放在
桌上,打开柜门翻找,她记得里面有个特别吸引她作品。
最后许橙意找到幅水彩画,下面标注时间说明这幅画是池砚两年前完成。
画中人侧身曲腿躺在床上,左手环着胸放在耳边,右手搭在左手腕上,蓬松短发散在空中,整个人像朵歪扭着收紧花。说不准是男是女,时间定格在那人看过来瞬。
“这个。”许橙意让他抬头看。
“好可怜。”许橙意蹲下看躺在沙发上祁寒山,毫无颜色,已经是灵魂出窍状态。她和这家伙起长大,她家父母偶尔也会吵架,但和祁家比,简直当选模范家庭。
池砚从冰箱取出可乐,倒入玻璃杯中,在杯中插上透明吸管,凑过去。傅予掰开祁寒山嘴,池砚把吸管往里塞,许橙意召唤:“吸!”
祁寒山猛吸口。
活过来。
几人又观察阵,见他逐渐恢复平静,就各干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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