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合时宜快门声响起,明明应该重点拍画,但就是无法在那张漂亮脸以外地方聚焦。最后下来,采访塌糊涂,但是周刊封面有。
重点全错。
需要自己参与部分结束,池砚从人群中退出来,有些人不受舆论影响,两两结伴在展厅游荡。池砚走四五米,看到角落里祁与乐。
祁与乐这些天安静蛰伏,可能也知道他在这种名门聚集场合不会受到礼待,所以直独自人安静赏画。别人要主动问好,他才会给出回应。
见到池砚走过来,祁与乐道:“知道那是两幅画。”他在第幅画前看很久,第二幅出,他就捕捉到笔触之间微小不同,“但是你之前帮妈妈,所以不会揭穿。”
记者都在紧盯着池砚。
来看热闹明德学生不乐意:“哪家报社?说话这不客气。”他们不在乎画真伪,反正家里有是所谓真迹,但是诋毁同学可不行。
“你骗人他都不会骗人。”
“说什呢?”
“池砚同学不骗人,说累。”
“嗯嗯。”池砚想,祁与乐当然知道,这整个剧情背后都是他在推波助澜,但是最后祁寒山与陆言栀只查到表面就停止。
祁与乐谨慎对待池砚那双漂亮眼睛,在看不出什后,扯扯嘴角离开。
这个世界对他来讲是无聊、糟糕,唯感兴趣人却对他抱着敌意,为什?他还是很喜欢他。
池砚抬眼,像全然不知自己同学们会出言维护,他眼神中不再没有情绪,闪动几下,像玻璃缸中金鱼挥动鱼尾,目光从同学身上扫过。
最后定在陆书聿身上。
池砚同学会骗人哦,和陆叔叔起在大家面前骗人。
陆书聿隐秘地挑起眉头,与他对视。
记者心鼓动起来,好像误入某个歌手演唱会,虽然首歌也没听过,但在歌手气势恢宏高音中,也变得感动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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