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作期间不可以喝酒。”
“真吗?”
“点点。”池砚坐在沙发上,喝口,觉得自己差不多也能调出这个味道。
见他很放松,像个小动物露出柔软肚皮,陆书聿道:“你可以在这里休息下。”
池砚嘴里含着小块冰,“主管会来找。”
“不能这乱窜哦。”挽着长发调酒师依靠着吧台,轻轻摇头。
见池砚和陆言栀起看过来,他指指自己胸牌,“换下比较好。”说完他自己都笑,不过他们酒吧还真是按照胸牌上号码划分服务范围。
原因可能是员工离职率比较高,客人记住号码比记住脸容易。
他们立刻交换,池砚戴上十号,陆言栀戴二十号。
池砚端着托盘低头看下,这应该是小桃号码。
为铺垫之后剧情,池砚在陆言栀来吧台时候特地告诉他:“祁寒山来。”
陆言栀大惊失色:“居然追到这里!”服设部门口那架他不是打赢吗?陆言栀刘海都被他薅疼。
居然已经到追这个阶段,池砚满意点头,继续工作。
调酒师将两杯鸡尾酒放在托盘上,陆言栀端着,因为害怕祁寒山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搞偷袭,他走得小心翼翼,推开包间门,看清里面坐着人后急急后退。
比祁寒山还可怕!
“不用担心。”陆书聿心道,不会有人来打扰。
包间隔音很好,好像独自运行宇宙,池砚突然有种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感觉,他盯着陆书聿眉眼,严肃道:“叔叔,是不是以前见过你?”
记忆苏醒像堵塞河流坚冰融化,切晦涩难通地方变得流畅。
池砚站起来:“车站!”具体来说,是两年前在车站
推开门,陆书聿手搭在沙发上,蓝色领带与人起歪着,见到是池砚来好像点也不惊讶。
池砚把托盘里酒放下:“原来陆叔叔喜欢喝长岛冰茶。”把其中杯往前推推,“就快学会调这个。”
陆书聿垂着眼,光线穿透杯中冰块照在池砚手上,又透明几分。如果说池砚本人是棵挺拔树,那他手不是树叶,是另棵小树。手指修长,指甲闪着健康光泽,小树懒洋洋得伸展身体,显示独立尊严。
陆书聿有瞬间握住它冲动。
不过很快收回目光,制止池砚把另杯推过来,他说:“这杯请你喝。”
退到池砚跟前,陆言栀耳语:“池砚,这个能不能帮去送下?”
池砚问:“怎?”
“叔叔在那里……”陆言栀感觉自己和这家酒吧八字不合,前有狼后有虎,“是偷偷出来帮小桃姐姐打工。”
池砚皱眉,按理来说叔叔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啊。接过托盘,“行。”
他来解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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