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骄傲!”祁寒山强调,“但是傅予确实不常夸人,你得到他认可也不容易。”
傅予:对傻。
这段时间,池砚把题做好,然后起身到石桌前,讲给陆言栀听。
“懂。”陆言栀点就通,不需要池砚掰碎
就在傅予耐不住,想把池砚叫到自己身边时,祁寒山把卷子飞到池砚手中。
“你看看最后道大题怎写,这个科目你擅长。”
“哦。”池砚慢吞吞回答,让陆言栀递根笔来,埋头思索。
傅予注意力转移到陆言栀身上,他问道:“复习怎样?”
“还可以吧。”陆言栀很少和傅予说话,这会有点受宠若惊。
翻看之前聊天记录,陆书聿:【这个冻干有点问题,先不要买。】
池砚:【真吗?】
陆书聿:【嗯。】
段对话止步于此,这样例子数不胜数……
池砚收到后果然很安心,回个:“真。”然后拍拍自己身边位置,示意陆书聿可以坐过来,挨着他。
欲望涨满双眼,陆书聿垂下头。
他总是观察着池砚,不知道出于什原因,池砚不把现实世界放在眼里,他切按照自己内心规则行事,不能用常理判断。
例如,个人对他很体贴,他很感激,便认为那个人是好人,其实两者很难建立逻辑关系。
类比下,陆书聿大概知道在池砚心里他是什形象。
好人还是大好人?
傅予又问:“有把握能上京大吗?”
“现在没把握。”虽然他脑袋聪明,人也努力,但是缠绕他事件太多,让他不得不分心处理。
“觉得你定行。”傅予说完还不够,又夸赞几句。他这说其实带着微小恶意报复,在他接受教育中,被夸飘飘然是就是个人最危险状态。
但是陆言栀很少被夸,宛如久旱逢甘霖,快乐得不得,人甚至还自信起来。
傅予:……算,这人是个傻。
池砚只表达自己心情,甚至不好奇陆书聿是否喜欢他。
世俗爱情中规则在他那里不存在。
陆书聿心情有点复杂,高兴又沮丧,放下膝盖轻轻碰着池砚小腿,他就望着那个地方出神,再抬头时,注意到傅予正在看他。
取下耳机,傅予不知道看多久。
陆书聿目光下移,落到傅予山羊皮鞋上,傅家世代名门,确实比他多点保守名流气质。
这不太妙。
陆书聿调动仅有理智思考,这个喜欢不定是他想要,自己不能成为少年人激荡心情后余波。
五分钟后。
“真吗?”他用池砚语言回复。这三个字池砚经常用来应付别人。
在其他人那里是种质疑和有点傻纠缠,在池砚那里是“知道,原来如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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