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
约定时间，池砚背着画带着祁寒山到画廊。这是
家很年轻
画廊，老板支持青年画家，而且崇尚自然。画廊装修很质朴，只刷大白墙，微水泥展台上放着排列整齐展品。
池砚在给老板看画，并商讨价钱。
祁寒山就到处逛逛，他有点遗憾，许多画看不懂，就像因为没有门票被挡在剧院外，透过厚实墙体，只能听到点点模糊声音样。
侧身看到正和老板相谈甚欢池砚，祁寒山想，他似乎已经这样独当面很久。
是谁改变他？
池砚这个学期画三幅画，到假期，他便联系画廊人，打算将它们卖掉。
站在画前，池砚边欣赏边和电话里人约定看画日期。
“你不是很讨厌画廊人吗？”祁寒山不解。
池砚挂断电话，说：“这是个商品世界，
得学会和商人打交道。”
这听就不是他话，祁寒山站他身后，弯腰扯他衣袖：“谁教给你？”
收藏品，陆叔叔也是收藏品。”
傅予：“……嗯。”
现在，学校湖面上结冰，有很多人在上面溜冰。傅予离开前最后天，他们也去那里玩。池砚蹲在冰上，让傅予拉着他往前走。
傅予边走边说：“和你认识之后，大家都说性格变好，但是在国外独自生活时，发现还是，偏执孤僻，不好相处。那个更好，是你在身上拓印。”
池砚坐在冰上，抬头看傅予，今天阳光好像全部附着在他头发上。
祁寒山眼神落在眼前油画上，睫毛微动。
过两日，池砚陪祁寒山去剧院听歌剧。
祁寒山在路上介绍：“《莱茵黄金》出自瓦格纳最杰出歌剧作品……”
“嗯嗯。”池砚边听，知识边从脑袋里滑走。
到剧院池砚发现他以前来过，就是强行撮合祁寒山和陆言栀那会儿。当时，他和陆叔叔坐在二楼包间观察祁寒山他们，本来想做丘比特，当时现在想来，他这个丘比特反手把箭插入自己胸膛。
池砚很诚实，回答道：“陆叔叔。”
“就知道。”祁寒山说，“也去。”
“什
？”
“陪你去画廊，你陪去剧院。”祁寒山说，“假期安排。”
听上去很公平，池砚点点头，答应。
“如果是那个阴暗，会想让你恋爱统统失败，辈子只能和们在起。但是，在你面前是更好那个，所以希望你能在恋爱中得到最好对待，做最幸福人。”
傅予低下头，看不清脸上表情。
池砚伸手拉他，让他也坐在冰面上，用毛茸茸手套擦他眼泪：“友情是生命中最宝贵部分。”
傅予学他语调，“真吗？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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