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景昌和他不样,彭景昌能够体会到乐趣,但往往在短暂乐趣之后便是无尽颓丧与自责,他情绪很极端,但他又需要压抑这种极端。
“那您怎看呢?”彭景昌询问袁安卿,“糟糕吗?”
“没看法。”袁安卿耸肩,他们只是萍水相逢,彭景昌不会参与他人生,“般不劝人。”
浊尾巴轻轻戳下袁安卿。
再这样下去袁安卿又要把话题聊死。
“是父母想要。”彭景昌微微抬眉,他记得自己没说过自己身份。
“救世主能窥探人记忆哦。”浊提醒。
彭景昌呼吸滞,但随后他整个人都放松:“这样啊……”那他在袁安卿面前就已经是完全透明。
“你父母并不信任你,没从你记忆里获取多少关于组织信息。”袁安卿如实回答,“而且你兄弟姊妹稍微有些多。”
彭景昌尴尬地笑两声,“因为只需要负责这个环节,而父母认为直系血缘比所谓志同道合者更可靠。”
昌瞬间警惕起来。
然而这次浊心情很好,浊没有挑他毛病:“你正经谈过恋爱吗?”
“?不适合谈恋爱。”彭景昌如实回答,“心思太多,跟陌生人还好,但凡亲近些,总会忍不住去分析他们每个行为所代表含义。”
“哦!”浊懂,“你想太多!”
“大概吧,但已经习惯这样去生存。”彭景昌摇摇头,“也不喜欢这样自己。”
他们现在需要暂时取得彭景昌信任。
“不过
“你有去看过心理医生吗?”袁安卿问他。
“你也觉得需要去看心理医生?”彭景昌有些意外。
“你情绪……很容易走极端z.sha。”袁安卿如实回答,“你希望大家都喜欢你,但你又觉得你这个人没什值得喜欢,因为你展现都是假东西。”
彭景昌很擅长把自己糟糕点聚拢起来,成为自己是个“混蛋”证明。
袁安卿以前是找不到意义,他活得像白开水样,争取所有他能争取,却不能获得半点乐趣。
袁安卿和浊坐在彭景昌身边,厨房那儿大鹅已经炖上,明显是彭景昌炖。
“你不像个明星诶。”浊伸手去敲敲彭景昌脑壳,随后他手就被袁安卿给拍开。
“确实不像,老实讲,也不太愿意做这份工作。”彭景昌在知道救世主能窥探他情绪之后,方面是极度紧张,因为他不喜欢剖析真正自己,另方面又有些放松。
个完全凌驾于人类之上存在,他也许没那在乎普通人所谓纠结与惆怅:“必须装得面面俱到,必须做个优秀明星。”
“这是你父母想要?”袁安卿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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