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不喜欢这种比喻。”浊看着袁安卿，“你
意思是有
天你就会忽然变成所有人集合体，然后不喜欢
？”
“不是所有人集合体，是他们都属于。”袁安卿解释。
陈娇想要扑过去攻击袁安卿，但被浊给拽回来：“你不准打他，还有话要问。”
“可那
多记忆挤在起话，你会忘记吗？”浊皱着眉头可怜巴巴。
“……”袁安卿不知道该怎回答，因为他还没到那种状态，也不清楚到时候他会是什样。
“如果……有天你会都想起来呢？”袁安卿问。
陈娇愣住，浊也愣住。
“有天你想起来你就是成钰，你是成钰母亲和父亲，你是你所教育过所有孩子。你也是你只在书本中学习过每个名人。”袁安卿像是忽然想清楚什。
上代救世主……青先生所说那个上代救世主袁安卿似乎是见过。
就在梦中，那个温柔地表示自己喜欢全世界所有人奇怪人形生灵。
袁安卿眼看着陈娇周身有黑色雾气冒出，他大喊声浊名字。
浊上前摁住陈娇：“你要干什？！”
“要杀死不干净他们！”陈娇死死地盯着面前夫妻，“要杀死不干净自己！”
陈娇眼睛黑洞洞，这和袁安卿很像，然而此刻这些黑色不再死寂，它们躁动不安，它们狂乱无比，想要吞噬切，想要清理掉切污浊。
“你冷静点，你被影响！”袁安卿走过去，他拽住缠绕在陈娇身上黑色丝线，“你现在决策有问题。”
“
“在某刻你会想起来，你是草，也是吃草羊，你是捕食羊狮子，也是与狮子争夺生态位鬣狗。”袁安卿轻轻按住自己太阳穴，“你创造文明，而你又掠夺毁灭文明。”
“你只有成为万事万物才有资格被称为救世主……”袁安卿说到这里，又默默看向自己手心。
“那眼前这个人呢？”陈娇询问，“那眼前这个怎办？”
“你可以无数次地尝试去拯救她，但是很遗憾，属于她故事已经结束。”袁安卿，“你可以无数次地在意念里回溯时间，尝试去救她。”
“但你很清楚那只是在救你自己。”袁安卿冷静道，“就像她存在也是你自完善部分那样，因为她就是你。”
“如果他们都是。”陈娇抬起头，认真地盯着袁安卿，“那为什会幻化出个这不完美世界？”
袁安卿无法回答。
“你呢？你世界也是假吗？”陈娇问袁安卿。
袁安卿摇头：“和你很可能是同样情况，但不认为那是假。”
“这样世界无休无止地推进下去有什意义？”陈娇继续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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