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伤疤都是你留给痕迹。”女孩看眼自己手腕上绷带,“这样做是因为你喜欢对不对?知道。”
她凑上去蹭蹭自己伯母面颊,动作亲昵,脸上却片平静淡然。
“有人这样教。”这是那个中年男人说,只是很可惜,那个中年男人味道不怎好。
女孩松开手。
她伯母骤然获得氧
怎忽然把话题绕到那个讨厌鬼身上?
浊有些疑惑,但浊还是回答:“他是很危险哦,他是个神经病来。”
“神经病?”
……
“你喜欢,对吧?”小女孩捧着自己伯母脸。
所以袁安卿是在自己解决问题吗?
浊想起刚才袁安卿惊惶失措模样,他会用什样表情做那样事?会纠结拉扯吗?还是依旧恍惚懵懂?
袁安卿从浴室出来就听到沉闷敲打声,他往声源处看眼,发现是浊趴在床上。
他尾巴灵活地左右摆动,而袁安卿几乎是瞬间就注意到浊腰。
没办法,他那截腰露出来,而腰之上是背脊弧度,腰之下是那条尾巴。
喜欢。”
“啊?”袁安卿眼神都没法聚焦,明明戴着眼镜,但他就是不知道视线落在哪里才是礼貌。
“好喜欢你。”浊又说。
袁安卿之前直是冷静,从来没有慌过。他第次见这样狼狈袁安卿,他觉得袁安卿不敢看自己脸样子真超色!!
袁安卿听到浊表白之后脸更红:“,想去卫生间。”他要去洗个澡冷静下,他不能在这种情况下稀里糊涂地跟人发生关系。
这里是看守所,但这个女孩就这进来,无人阻拦。
女人想要尖叫。
“别呀。”女孩伸手掐住自己伯母喉咙,“虽然你叫也没用,但是不喜欢吵诶。”
女孩看着自己伯母,她面无表情。
“你喜欢,对不对?”女孩继续问。
只有腰那块是凹陷下去。
柔韧漂亮,好像恰好能够将两只手放上去。
浊腰放在普通人身上肯定是不细,但他自己块头太大。
“袁安卿?”浊喊声。
“啊?哦!”袁安卿迅速反应过来,“你,你说那个缝合怪很危险对吧?”
“啊?哦哦,带你去。”浊也没有进步逼迫袁安卿,他怕袁安卿又因为极度紧张而忘记呼吸。
过去那个只知道工作袁安卿真好脆弱哦,感觉好容易出大问题样子。
等袁安卿进浴室之后浊偷偷摸摸去门口听着,他在听袁安卿呼吸。
听着听着他觉得不对劲,立刻深吸口气跑回房间把自己拍在床上。
袁安卿在做那种事?!袁安卿做那种事情不找他?哦对,袁安卿现在和自己不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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