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郝问题压根没有解,这也为什袁安卿认为这场游戏之后缝合怪会想死,他能感受到别人对他在乎,但是他永远都感受不到他需要爱。
“他们不想让你痛苦,他们只是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东西。”
“那他们为什要生!!”严郝怒吼,“那他们为什要把这样带来这种地方!!”
袁安卿沉默。
严郝也知道自己没法从袁安卿这边得到答案,在怒吼之后他便哭,哭得撕心裂肺。
袁安卿有些诧异,他询问脑子里浊:“你们口水有麻药功能?”
“有啊,不过没用过。”浊唾液般都是腐蚀性,他又不爱之前吃过那些劣等分化体,当然是早消化早好,“而且是局麻。”
袁安卿:……
也就是说人是在清醒时候看着自己身体被吃掉,难怪他们都没有尖叫,副被吓傻样子,袁安卿还以为是精神上压迫,结果是“麻药”啊。
“想吃掉父母,从有意识开始,就想咬穿他们喉咙。”严郝捂住自己脑袋,痛苦道,“但是害怕他们用失望眼神看,怕他们害怕。”
起来:“你想过未来自己会是什样吗?”
袁安卿在这场游戏里并不是救世主,而他回忆下过去自己,诚恳道:“话,大概会死在哪个不为人知阴暗角落,然后慢慢腐烂,结束毫无价值生。”
脑海中浊发出道呜咽。
严郝舔爪子动作也停住:“你真消极诶!”
袁安卿耸耸肩:“只是在说某种最高可能性。”
袁安卿听到声叹息,是浊。
这个世界上唯能够理解严郝就是浊,尽管浊讨厌这个该死缝合怪。
“你在难受吗?”袁安卿问浊。
浊看着崩溃严郝,又叹声:“他知道这个世界很漂亮。”
他期望被自己吃掉人是笑着。
这种诉求听起来简直是无理取闹,但严郝脑子里还真就是这想,他甚至无法理解那些在获得爱之后还想继续活下去人:“在最快乐时候画上句号有什不好?被爱自己人吃掉有什不好?”
“他们又为什不肯吃掉?”
“他们想让永远痛苦下去吗?”
袁安卿没有回答严郝,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。
严郝抿唇:“只是觉得,所有人都会死不是?不管想不想,死亡都是终点,对吧?”
袁安卿点头。
“死亡是个很漂亮句号。”严郝说。
“挺文艺。”袁安卿评价。
“但谁也不知道死亡什时候来,如果在被爱时候死掉,不应该是件很幸福事吗?”严郝是真不理解,“因为爱他们,所以咬下去时候他们不会觉得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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