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法不顾切地把所谓时间和规则送给你,毕竟这只是工作内容。就像个幼儿园老师,只是维护秩序,确保不会发生意外。”
“但是完全解救世主世界确很难,还没有成为救世主普通人擅自去窥探,要头雾水,要干脆疯掉。”袁安卿刚才解释只是很小部分。
“而且救世主死亡大概率也不是死亡。”袁安卿说,“他们应该去往其他地方,个现在完全无法搞清其中构造与规则地方。”
浊紧张到抠手,他那十几只手都紧紧地攥在起:“你现在真好厉害哦。”
“其实不厉害。”袁安卿说,“你现在觉得厉害,只不过是用三岁孩子视角去看个成年人罢,这些东西早晚会烙印在你脑袋里,只是花费时间会很长很长。”
浊问出他最在乎那个问题:“那你现在还很喜欢吗?”
时间并不是直线向前。”袁安卿对浊说,“你记忆里那颗流星滑落,不是对过去记忆,而是对未来记忆。”
在袁安卿说完这句话之后,流星再次划过夜空。
和之前样,分毫无差。
“你经历这个流星滑落未来,以及从未来到现在时间倒放,最后你回到原点。”袁安卿说完之后感觉浊没有回答,他又问,“神奇吗?”
浊憋半天,憋出来句:“哇!!”
“喜欢。”袁安卿毫不犹豫地点头。
“可是现在都不知道你在想什诶。”浊叹息。
“这不重要,不需要别人告知属于自己思想。”袁安卿知道浊在害怕什,“在这些堆积信息过某个阈值之后,人便不会再寻找所谓认同。爱你只是因为在某个恰当时候遇上你,爱上你,而你也同样爱。”
“也不想天到晚神秘兮兮又孤独地去维护规则因果。”袁安卿继续说,“这是必须要做事,就像人定要吃饭喝水样,没人会苦大仇深地吃饭喝水,那太奇怪,而且你吃饭也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解饭菜具体做法,能吃进去就行,好吃更好。”
“就是个普通人啊。”袁安卿对浊说,“只是工作稍微有点特殊。”
“记不记得在你那场被影响梦中死?”袁安卿问他。
浊想点头,但他怕动脑袋就把袁安卿甩出去:“想等你,因为你肯定还会回来。”
“你说没有错。”袁安卿说,“如果真死,而你可以永远活下去,那会回来,甚至会重新作为袁安卿而睁开双眼。”
“感觉自己像个笨蛋。”浊说。
“你才不是笨蛋,你只作为浊生活三十四年。”袁安卿又拍下浊鼻子,“不过你确是与完全相反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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