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子。这将是你入门方式。”
对于部功夫电影来说,这个剧本情节设置确实令人兴奋,而且也是那个时代最常见内容,但它并不是部商业片。据安德鲁·摩根讲,李小龙经常和邹文怀讨论《南拳北腿》项目。好莱坞电影大亨塞缪尔·戈尔德温(SamuelGoldwyn)在面对这类说教式电影创意时,总会直接说:“如果你有什消息,发封电报给。”邹文怀应对则显得更为圆滑些,“邹文怀观点是,对于中国电影观众观赏习惯来说,这部电影过于烧脑,”安德鲁·摩根说,“需要等李小龙明星地位更稳固些再考虑。”[243]
邹文怀说服李小龙,在他事业刚刚起步时,确实不适合马上推进这个项目,《南拳北腿》对中国观众来说太超前。李小龙同意往后搁置段时间。“对香港电影艺术表现不太满意。身为其中员,有义务为此做些事情。观众需要事先接受教育,教育他们人必须是有责任感人,”李小龙接受《香港虎报》采访时提道,“们正在跟观众打交道,们必须创作些能够让他们接受作品,然后步步教育他们,提高他们品位。们不可能蹴而就。不过这正是目前在做,能否成功还有待观察。尽管无须承诺什,但决心去这做。”[244]
在《南拳北腿》被暂时搁置情况下,李小龙不得不寻找另种办法来教育中国观众,以期他们能接受他思想。在他脑海中,他对下部电影有个模糊概念。《猛龙过江》最成功部分是他和诺里斯那场打戏,他把自己截拳道理念揉进打斗场景当中。“希望在香港可以拍摄多层次电影,”李小龙告诉媒体,“你既可以只看个热闹,也可以仔细品味其中道理,看你心情而定,主动权在你。”[245]如果与查克·诺里斯那场打戏是他迄今为止在表演上取得最高成就,那为什不继续放大这优势呢?
李小龙下个电影项目是《死亡游戏》(GameOfDeath)[246]。他最初想法是雇用五名顶尖高手组队奔赴韩国,从座五层木塔顶层取回件被盗中国国宝,在木塔每层都有位不同武术背景高手把关。[247]他们必须击败关主才能往上走(如今这个想法可能看起来有些老套,那是因为已经有无数动作片和电子游戏剽窃这创意)。在每层,李小龙同伴都会试图抢先打败守关者,可最终都不可避免地以失败告终,因为他们无法从混乱传统形式中解脱出来。最后,李小龙出手,适应守关者风格,并将其击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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