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意思。想你会需要些不同体验。当然,对南雁解有限,只是大方向上相反而
那套终身免费提供。不过,相信,玩这个游戏要诀就是,尽量把第阶段拉长。享受你不需要传感器时光。”
十年前,从吴均设计第个游戏进入内测开始,就是他试验品。头脑清醒,口味挑剔,入戏和出戏速度都高于平均水准。致瘾阈值高——实际上,不记得对任何虚拟现实游戏上过瘾。不相信这个看起来既滑稽又粗糙新玩意儿,能改变纪录。
“你意思是,这个女人,这个叫什‘全息投影’玩意儿,只有自己能看见?”
“你人,”吴均深吸口气,“只有你能看得见,听得着,感受得到。”
所以,只要咳嗽声,“人”就会出现,就像从嘴里吐出来。再咳嗽声,就可以把她吞回去。按照吴均理论,这个在技术上看起来平平无奇玩意儿,最大优势是把你从虚拟现实封闭空间里解放出来,融入现实。不用戴上头盔,关在房间里被各种仪器五花大绑。走在人群中,灼热阳光下每个人头顶上都冒着蒸汽——没人知道,“人”就陪在身边。
“最重要是,齐南雁也不知道。”吴均眼皮根本没有抬起来,但能感觉到他在冲着似笑非笑地眨眼。
“就算她知道,也没什要紧。你不过送个宠物而已。”嘴里咕哝着,心里却多少有点儿发虚。不管怎说,这是个灰色地带,连媒体都拿不准该怎定义它。“人形电子宠物,”他们扭扭捏捏地说,“不同于电子猫、电子狗、电子青蛙,它对于人类道德伦理潜在冒犯和挑战,亟须法律和社会规范积极应对。”通常,听到这样调门,你就知道这种玩意儿拿不到公开发行执照。但是吴均说不要紧,越是灰色地带,在黑市交易里就越是紧俏。“三百年前,”他耸耸肩,“美国人还禁过酒呢。”
倒也是,说。五年前,刚结婚那会儿,齐南雁还禁止睡觉打呼呢,禁止听除古尔德之外人弹巴赫呢——她不说“巴赫”说“巴哈”,交叉十指抵住下颌,好把“哈”字音拖得更悠长。结果呢?如今个礼拜至少有三天睡到书房里,关起门来听除巴赫之外所有音乐。用两组音响,让马勒五跟迷幻电子乐对着干,低音提琴和大管被合成器冲撞得龇牙咧嘴。书房里不开灯,在团漆黑中,血管里奔涌着被某种报复快感搅动液体。
吴均在电脑上配置游戏软件时候,轻声说句:“人物故事背景、性格特征、发展方向,这些参数,都设得跟南雁相反。”
“什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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