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好!”
杜嫣然不在意笑笑,对于这个宋雪性子她已是摸清。虽为人清冷耿直,言语时会有些伤人,倒也谈不上冷漠心狠。
不过是人单影只久,好像是有些……孤独习惯罢。
收起长筝,送走杜嫣然余安正准备卧榻而眠却不想迎来不速之客——身赤装那位桀骜皇子。
“听说你最近和杜嫣然那丫头挺亲近?怎……雪儿见到不高兴吗?”
为此,在谱出曲子后,临近中秋这几日午后申时到酉时,便是两人齐练习奏唱时间。
反正那家伙只是让引起尉迟枫注意,又没说是个人……就这样,杜嫣然狠狠为自己小聪明窃喜把。
“既如此,那便开始吧。”
手起,弦动。
唇启,音生。
“公子,申时,杜姑娘该来。”
半红枫树下,身着青白色襟窄袖长衫男子倚靠在树下浅睡着,阳光透过耸然枫叶间斑驳地,长发慵懒便随意洒在那斑驳间。
偶有凉风拂过,几片翠意稍退小叶就飘飘悠悠地打着旋儿,落在那地似水流淌缕缕墨色上。不经意蹭过正阖眼人儿眼睑就此如石子入湖心,仿若激起层层清漪,眼睁。
“公子……”
“已知晓,你且退下吧。”
听见称自己为“雪儿”余安轻蹙眉,拨开欲揽自己入怀手臂,后退步道。
“怎会,殿下来宋雪自然高兴。”
“呵,欲拒还迎?喜欢哈哈哈……”
说着,尉迟烈又将余安揽入怀,只是这次力气大不少,把余安肩膀捏生疼。余安抬头看向正居高临下得望着自己尉迟烈,双丹凤眼中交杂着魅惑与,bao戾,他在警告自己。
这就是这具身躯侍奉近十年主人,那还真是预料之中啊。
婉转凄美孤意在杜嫣然口中诠释完美,和着副清丽灵动好嗓子更甚是锦上添花。
至若靡靡之音,净指飞舞间几根长弦就此和鸣,轻拢慢抹中亦是溢出些许愁绪憾恨。
此曲只应天上有,人间能得几回闻。
“这样中秋那天肯定没问题!宋公子,多谢!”
“若无事你快些回去吧,莫要再吵。”
“是。”
待侍女退下后,余安站起身,理理微乱衣襟,又抚抚微皱白衫,抱起脚边石案上落几片叶长筝,抬步。
约莫是月前,自翌日杜嫣然还自己伞后,偶然说起中秋宴上要表演事。
本着不破坏剧情进展心理,余安帮起杜嫣然为节目作准备,有意无意中提醒后便决定是那曲脍炙人口《明月几时有》,自然,余安是要装作浑然不知就是。
只是个人清唱难免太过无趣,余安弹得手好筝倒是正好与之相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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