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他确实没想到对方能敏锐到这个地步，显然是听出
他话语里
所有试探，所以干脆跟他摊牌。
布鲁斯沉默会儿，叹口气干脆地承认：“好吧，
确实还跟他有些情报上往来。”
他说着还有些懊恼：“就说不适合做这种打探情报事，但他们——就是那些义警，非说是目前最适合接近你人。结果你看，果然还是不行。”
钟离微微眯起眼，其实结合情报来看，最开始他是倾向于对方就是蝙蝠侠，也是因为这个
布鲁斯轻挑下眉，并没有否认：“所以？”
“所以可否请你帮忙转告，对哥谭并无恶意。”
“哦，”布鲁
斯露出惊讶外加
点嫌弃神色，“你觉得是那黑漆漆大家伙让来接近你？”
他说着似乎还有点委屈：“你怎
会这想？只是想跟你交朋友。”
。”
如此干脆承认倒是有些出乎布鲁斯预料，这只能说明要对方对他毫无戒心，要对方对自己极度自信。
布鲁斯希望是前者，但理智分析告诉他是后者。
来这之前布鲁斯就通过安德鲁和酒店后台确定钟离并没有吃过晚饭，因此他才直守在门前，想趁着对方出门吃晚饭或者喊酒店上/门/服/务时装作不经意地看到他，进而来次偶遇。
而如果对方不打算吃晚饭，他也会想办法让对方房间出点问题，酒店人员上来检查时他再装偶遇。
“而且说真，并不喜欢他，资助他也仅仅是出于慈善目。毕竟虽然他确实是个无视法律混蛋，但哥谭治安也确实好不少。”
番话语下来配上生动表情，恐怕没人会怀疑他话语真实性。
然而钟离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道：“知你在站在门后等半小时。”
布鲁斯：“……”
谈话陷入僵局，他草包富豪人设显然在最初就露出破绽。
总之看到钟离出门时他是真以为对方是想来吃饭，故而装作不知模样做出夜宵邀请，但现在看来，对方来哥谭目恐怕不是那简单。
布鲁斯垂眸挡住眼中神色，他也没点吃，只点杯度数不高酒，把菜单递还给服务员后朝钟离笑笑道：“真是稀奇，是你在哥谭朋友约你出去玩吗？挑在夜晚时间约你出门，看来他们胆子很大。”
钟离悠悠叹口气，眼前这位首富先生邀请他名头分明是探讨论文，但现在却跟忘似说着些无关紧要事，还十句话有八句都是在不经意地打探消息，可点也不像传闻中草包。
不过这样也好，毕竟神盾局为给他圆满身份背景搞出论文他也没看过。
钟离道：“韦恩先生，听说你是蝙蝠侠背后资助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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