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他内心深处确实无法对布鲁斯狠下心。
想通
这些，杰森顿觉轻松不少。
他看向钟离：“多谢，钟离先生。”
钟离微微摇头：“不必，
不曾做什
。”
他仅仅只是问对方
个问题。
哥谭是全美犯罪率最高
城市，她充斥着无尽罪恶与混乱，是犯罪者们天堂。
她肮脏、罪恶、无可救药，诱人堕落。
却也华丽、高贵、纸醉金迷，使人前赴后继。
恨她人恨不得撕碎她，爱她人也直试图将她托举上天堂。
但不论是恨她还是爱她人，都从未想过要离开她。
说实话如果不考虑布鲁斯过强掌控欲和不会沟通这点，他简直就是完美父亲，满足孩童对于
父亲所有幻想。
杰森曾把布鲁斯当做他目标，曾无比渴望成为他那样人。
但是小丑毁这切。
但即便如此他也并不觉得自己恨布鲁斯，他只是恨蝙蝠侠为什不杀小丑，恨他在蝙蝠侠心目中地位不足以让对方打破他原则。
。
“哦，”意识到自己误会迪克讪讪松开手，“那你去吧，早点回来，晚餐等你。”
旁提姆很有眼力见地补充道：“阿尔弗雷德也该醒，知道你回来肯定会非常高兴，定会为你准备份丰盛晚餐。”
迪克在旁疯狂点头，还用手肘不动声色地去碰旁布鲁斯。
布鲁斯：“……早点回来。”
杰森看着身旁温润谦和钟离，脑中忽然闪过
钟离点头，轻轻笑下：“你心中早有答案。”
杰森微微愣，他看眼身旁温和看着他钟离，闭上眼深吸口气：“是，开始就知道自己在做什。”
他想拯救哥谭，想和蝙蝠侠样成为哥谭暗夜骑士，修补女王破损裙摆。
如果想达成这个目标，和蝙蝠侠斗只会造成无意义内耗。
而且造成这切结果小丑已与死亡没什区别，他仇恨已失去完美宣泄对象。
但他也无比清晰地知道，蝙蝠侠如果真杀小丑，那他就不是蝙蝠侠。
所以他也恨如此清醒自己，以至于让他始终无法对布鲁斯狠下心。
钟离看向窗外渐渐被他们甩到身后哥谭，没有出声安慰，只是道：“既如此，何不离开哥谭？”
蝙蝠侠是哥谭蝙蝠侠，离开哥谭，对方也就不用直面他讨厌存在。
杰森沉默会儿：“不会离开哥谭。”
刚想拒绝杰森：“……”
他沉默会儿，最后什都没说地上车。
轿车路驶离韦恩庄园，钟离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，车内氛围安静又压抑。
直到快出哥谭，钟离才听到身旁青年道：“讨厌蝙蝠侠。”
但他同样也爱着布鲁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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