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门时候,雁风浔还对他说:“去开会吧,太晚你就睡调查局。”
秦招:“?”
雁风浔:“记得你办公室有睡觉地方。”
“……是。但为什不能回家?”秦招扒拉着门缝。
雁风浔佯装认真地思考下,说:“也对,那你回来吧。”
秦招缩成团,有点臊:“……”
他想,接下来是不是就要进入正题?
他在余韵中低喘,就像等待铡刀落下般,等着雁风浔完成最后步骤。奇怪是,之后过很久,雁风浔就只是靠在旁,会儿捏捏他脸,会儿亲亲他肩。
秦招悄悄睁开只眼,正好和雁风浔对视上。不知是不是错觉,他好像看见雁风浔眼底有丝不明显血丝
他有点不敢看雁风浔,干脆破罐子破摔,再次闭上眼,说句:“待会儿要去总部开个会,你快点点。”
,秦招就这被当作战利品扔到床上。他下意识想撑起身体,但雁风浔已经俯下身,双手撑在他脸颊两边。
秦招心里开始打鼓,跳动声音已经响彻整个房间。
但他既然输,也就认。安安静静地闭上眼睛,做出副视死如归献祭模样,说:“好,你来。”
雁风浔轻轻笑,靠过去亲亲他,从眉心到鼻尖,最后落至唇角,温柔得像阵风,让秦招不敢确定他到底有没有碰到自己。
秦招死死闭着眼睛,对于未知切感到前所未有紧张,同时也觉得有点失落。
秦招这才松开门:“那
雁风浔没说话。
两分钟后,秦招觉得那种古怪感觉越来越明显,他犹犹豫豫地睁开眼,竟然发现雁风浔不知道什时候已经穿好衣服,坐在床边看他。
“……不做吗?”秦招迷茫地望着他。
雁风浔对着衣柜勾勾手,拿到套制服,脸上带着平静笑,把秦招从枕头上拽起来,给他穿好衣服。
十分钟后,秦招完全是被雁风浔给推出房门。
他并不是抗拒作为承受方,也不觉得和雁风浔做这种事情是吃亏。硬要说话,他现在这种情绪低落,其实只是因为遗憾。
他很想要雁风浔。那种渴望是身体本能,从骨子里生根发芽,让他兴奋不已。但躺在下面什都做不,就像是眼睁睁看着美食近在眼前,能闻到,吃不到。心痒难耐。
但秦招还是很想得通,他虽然无法享受,但雁风浔能高兴,也不算浪费时间。
当雁风浔手碰到他最脆弱地方时,他绷紧身体。但雁风浔没有做别,他只是帮秦招释放次,以免他憋坏
秦招是第次借别人手做这种事,他本来以为自己会不习惯,结果根本来不及不习惯,已经交代出去。雁风浔轻笑声,感叹道:“很健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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