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秦招懂,雁风浔那句“可以吗”意思,根本不是问他可不可以继续。而是在告诉他:要继续。
其实秦招很久以前就觉得,雁风浔表现出来和他骨子里装着是两种人。
但他与雁风浔这久以来相处,又互相共感过那多次,他自以为早就解这个人切。
现在才发现,想完全解雁风浔这个人里里外外,是很难。
他可以温柔也可以凶狠,他能在乖巧同时爆发强烈控制欲。他所有切,只要想藏,谁也无法发现。
他们之前也这样接吻过,也试图走到这步,但秦招都是以种献祭姿态把自己交托出去,所以并不紧张。
今天却不样。
切太突然。
在众人狂欢中,他们突然就消失于只属于两个人狭窄黑暗里。
雁风浔完全没有给他提示,没有叫他做准备。就连吻上来时候,也给他种狂风,bao雨冲击。
雁风浔拖着往外走,路过所有人都抬头好奇地看向他们。
有人问:“你俩去哪儿?”
雁风浔看也没看,便说:“他醉,带他回家。”
秦招:“……”
没醉,他想。
而秦招现在能发现他又面,单纯是因为,雁风浔想让他看。
被抵达最深处那刻,秦招没有想象中那惊慌。
只是当身体负担超载时候,才哆哆嗦嗦抓着雁风浔肌肉紧绷手臂,在暖黄灯光下讨饶地看着他。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雁风浔汗水滴在他身上,脸是红,耳尖也是红
雁风浔身体用力地裹紧他,不像平日里那样体贴,就像想把他揉进骨头里样用力。吻得也重,又凶又狠。秦招连呼吸都变得奢侈,只能在雁风浔亲吻嘴角间隙微微张开嘴巴吸口氧气,但很快就被掠夺得干二净,从口腔到肺里都只剩下滚烫高温。
秦招记得不久前雁风浔还很介意,总会观察他是否愿意做到最后步,旦秦招有丝抗拒,他就会停止。但现在再看,雁风浔哪里还观察他,又哪里有想和他商量意思。
雁风浔侵略性强到根本容不得秦招再有半点反抗,衣服都快扒干净,才装模作样问秦招句:“可以吗?”
秦招当时起些玩笑心思,想说不可以。
结果根本容不得他开口,雁风浔手忽然把捂住他嘴:“知道你可以。”
但雁风浔走得急,他就只好跟上。刚出大门,秦招就感觉自己步踏空,天旋地转后,忽然就躺在柔软床上。
“怎突然……”
秦招所有话都被雁风浔个吻吞下去。
黑暗房间里,两个人急促呼吸声,衣服摩擦窸窣声,任谁都能猜测到接下去应该发生什。
秦招头次觉得紧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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